三年前,T國總理大選,其中一位候選人Matthias,是以加強國家安全、提高反恐意識為競選的主要綱領。
但Matthias在國民調查中,較其他幾位候選人,一直處在不利的局麵。為了扭轉這樣的局麵,Matthias兵行險招,親自籌劃了一起炸彈襲擊的恐怖事件,想借此來提醒民眾國家安全和反恐的重要性。
炸彈被綁在一個神誌不清的婦人身上,在地鐵口發生爆炸,當時造成了四十多人死亡,一百多人不同程度受傷的局麵。
這件事原本和FT沒什麼關係,畢竟FT不是反恐主義委員會,這種事情也輪不到他們管。
但誰知道,這起爆炸案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查之後,竟然將矛頭直指FT,說FT為了栽贓,親手策劃了這次的恐怖事件。
後來,C收到消息,知道了製作炸彈的人的藏匿地點。
最後負責這次任務的人選定了蔚霆,同行的除了主動要求去的她,還有蔚霆的搭檔,空北,代號K。
話說,FT被潑髒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自己一個清白倒是次要的,讓這位Matthias先生當不成總理才是主要的。
出來混,就是你給我一刀,我再給你一刀,誰能挺到最後,就要看,誰砍的更狠。
目標人物藏在城郊一間別墅裏,負責保護他的有二十幾個保鏢,人數雖然不少,但那裏的防禦係統很低,從那裏抓一個人出來,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行動時,空北帶著兩個人在外麵負責監控和接應,夏曉期跟著蔚霆還有其他三名FT成員負責行動抓人。
任務進行的很順利,他們很輕鬆地幹掉所有的保鏢,將喝的醉醺醺的目標人物帶了出來。
但就在他們出大門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二三十名全副武裝的T國士兵從院牆外麵冒出來,將他們全部包圍。
這個時候,所有人終於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他們之所以留下這個活口又放出那樣的風聲,就是為了把FT的人引到這裏來,畢竟,這個世界上,很多人以抓住他們為終身的奮鬥目標。
不過好在T國是以活捉他們為目的,所以並沒有立刻下殺手,這樣一來,剛好給了他們反擊的機會。
空北和另外兩個人的突襲,打亂了T國士兵的陣腳,趁著混亂,被困在裏麵的他們也同時展開反擊。
蔚霆倚在牆角,她就好像一個盾牌般擋在他的身前,讓他可以放心地在無任何遮擋物的狀況下進行射擊。
T國的士兵一個接一個倒在她和蔚霆的槍口下,對這樣的結果,相信,他們一定死不瞑目。
為了防止更多的援兵趕到,他們五個人一邊打一邊向外退,夏曉期麵向院內的重火力,和蔚霆背靠著背,一邊射擊一邊掩護他們出門。
可就當所有人都退出門外,她作為最後一個人,另一隻腳馬上就要邁出去的時候,背後響起了槍聲。
憑借她對危險高敏度的感知能力,在大腦還沒有下達指令之前,就已經迅速地轉過了身,她來不及看清子彈射來的方向,隻是本能地想擋在蔚霆的前麵。
可在最後的一刻,蔚霆卻伸手擋住開了她,最終,子彈不偏不倚地射中了他的胸口。
當蔚霆身體向後,倒在她麵前時,她愣愣地硬是沒有反應過來。
據說人最敏感的神經是痛,用針紮一下,幾乎立刻就感覺的到,而最遲鈍的神經是痛苦,當一個人突然遭受某種重大打擊時,第一反應往往是毫無知覺,反應不能。
一個你在意的人病了十年才去世和突然去世,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感覺,一種痛苦,你醞釀了十年,或許隻會痛苦一天,一種痛苦,你反映了一天,卻要痛苦十年。
蔚霆的葬禮,她沒有去參加,自從他從地上被人抬起來那一刻開始,她就不敢再看他一眼,她在逃避這一切,她躲在房間裏,希望會突然有一個人走進來,然後對她說;嘿~沒事了,S把他救過來了。
但最後走進來的人卻是空北。
他蹲到她身前,臉上帶著他那種特有的、令人厭惡的表情,調侃著說:“怎麼樣了啊?魏萊,防彈甲原來也有被崩穿的一天啊?”
空北看他沒反應,又湊到她耳邊,聲調極盡輕浮地繼續說,“讓我猜猜,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死?如果你自己下不了手,我倒是可以幫幫你。不過呢,在臨死之前,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搞一個儀式……你覺得做|愛怎麼樣?如果你連一個女人都沒有做過就去死,下了地獄也會被別的鬼歧視的……”
“喂,喂,曉期?你還在聽麼?”電話那頭傳來席藤薇叫嚷的聲音,將夏曉期拉回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