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最愛的女兒,但見她每天都精心梳理的烏雲一般的頭發也亂了,簪環散落,鬢發蓬鬆,這俏臉上、脖頸上隱約有些許紅痕,胸前一個紐扣被硬生生的拽掉了,徽宗可分辨不出這扣子是高登拽的!
“你你你……”
徽宗有種不詳的征兆湧上心頭,這時他急著要問女兒發生什麼了,但這時但見趙福金突然慘笑一聲:
“爹爹您給孩子許的好郎君,真沒想到他是這種輕浮不堪之輩,女兒沒臉見您了!”
皇帝一眼沒看著,這女兒一個激勁兒,從屋裏逃了出去,兩步到了河邊,“咚”跳河了!
“快救!”皇帝眼一黑,看女兒這樣,這是發生什麼慘劇了啊!
這多人怎麼會容帝姬真被淹死,很快人們把人救了上來,女孩兒上來後還是隻哭而已。
“怎麼回事到底!”
皇帝要氣瘋了抓狂到了頂點,人這時候幾乎沒有判斷力,何況趙佶這歲數判斷力已經很低,趙構湊過去低語道:
“駙馬乘夜和帝姬福金姐閑談些事情,誰知道吃酒醉了心性,竟然要提前……這委實丟咱皇家臉麵。”
“有這等事!”這皇帝亦是人之父母再昏庸也氣得身子直抖,“那孽障他人在何處拿他過來見朕!”
“爹爹,帝姬和附馬在躲閃時,踢了附馬一腳,本不重但踢到了要害上……他昏迷了。”
“怎麼這麼亂啊。”
不少人隱約知了這個情況,見康王趙構帶的侍衛,把根本就人事不醒的蔡條給搭過來,這位朝廷官員樂子大了。
他麵目慘白,口中吐著白沫,一身的酒味人事不醒,傷的大概很重,說話是暫時說不出來了!
“女兒……到底怎麼回事啊?”
這時趙福金一身的水,可憐的樣子到了皇帝麵前,哭哭啼啼的,倒是說話很利索:
“爹爹女兒本來喜歡琉璃器您知道的,我私下想向附馬討幾件器物珍藏,誰知道這麼小一件事他竟然直接到了我宮中,涎著臉在我這兒要酒要菜的,我心一軟很知禮的陪他吃了幾杯,誰想他對奴動手,我身邊的宮女都能作證!”
宋徽宗趙佶對這荒誕事簡直是一時無語:“蔡條三十歲的人了,明天後天大婚,你急什麼啊!”
正在氣頭上,小太監低語,在宮殿外邊,多少大臣要有急事麵見陛下。
“不見!”
“他們說,都是狀告蔡大人的,工部侍郎蔡條官礦私用,貪墨數量驚人,有充足證據,請陛下明察!”
“呀!”徽宗看著倒在地上,還在痛苦不堪的蔡條,眉毛跳了幾跳,派身邊的梁師成,“問問蔡條貪墨是真的嗎?”
梁師成到了蔡條身邊,問錯了:“賬本,是真的嗎?”
“賬本是真的,”蔡條先艱難的點頭,頭上豆大汗粒往下滾著,然後馬上搖頭了,“不賬本假的!”
“你怎麼知道真假,人家還未進來呢?”
趙構冷哼一聲,欺負蔡條說話艱難,這時太子在宗澤的帶領下也來了,群情激憤,一起向皇上請求:
“陛下,證據是真的!您看就知道了!”
“朕就問你,這賬本是真的假的?”
徽宗把送來的賬本一看,看出來了,蔡條說假話,賬本清楚明白,證據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