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走了以後,慕芷柔惡狠狠的瞪了花蝶舞一眼,也走了。
花蝶舞沒有搭理她,手裏拿著絲絹,沉思著。
“蝶舞,你放心,本王會和你一起調查的。”赫連墨然拍拍花蝶舞的肩膀安慰她。敢在他的王府,動他的女人,簡直活膩了,一定不能放過凶手。
花蝶舞對赫連墨然笑笑,道:“王爺,救命之恩蝶舞已無以為報,如今又怎敢再勞煩王爺呢?”
赫連墨然嘴角揚起一個笑容:“既然無以為報,那就以身相許吧。”
“王爺您說笑了。”
赫連墨人的眸光暗了暗,隨即又揚起一個輕鬆的笑容,說:“既然蝶舞不願意,那就算了吧。不過這件事,本王管到底了,在本王的府裏發生這等冤屈,是對本王威嚴的挑釁。”
花蝶舞深深的看了一眼赫連墨然,道:“不論因為什麼,王爺都幫助了蝶舞,蝶舞沒齒難忘。”
赫連墨然不想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繞下去,這個話題讓他感到不愉快。
“蝶舞,我們隻有三天時間,還是盡快想辦法查到凶手吧。”
“嗯!王爺,既然寶庫是上了鎖的,那麼問題的關鍵就在鑰匙上麵,我覺得我們應該從鑰匙入手。”
“嗯。”赫連墨然也比較認同花蝶舞的說法。
寶庫的鑰匙一共有兩把,一把在赫連墨然手中,另一把則在追風手裏,赫連墨然的鑰匙一直鎖被他鎖在盒子裏,平時開門用的都是追風的鑰匙,如果凶手想要拿到鑰匙,就必須從追風入手。
赫連墨然將追風叫來,問道:“追風,你可有將鑰匙交給任何人?”
“寶庫的鑰匙除了王爺以外,追風不敢交給任何人。”
赫連墨然,和花蝶舞,對視一眼,對於追風的誠信度,他們從不懷疑,但是後來漠然的鑰匙一直被他鎖著,放鑰匙的地方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況且,寶庫是完全封閉的,沒有任何窗戶,進寶庫的唯一方法,就隻有那道門,而那道門被鎖子鎖著,鎖也並不任何被破壞的痕跡,所以問題還是出在追分的鑰匙上。
花蝶舞沉思了一會兒,提議倒追風的住處去看一看。
兩人來到追風的住處,赫連墨然負責屋內,花蝶舞負責屋外,兩人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呀!王爺,你快來看啊。”花蝶舞驚叫一聲。
赫連墨然走出屋外,看到花蝶舞手裏拿著一節還未燒完的迷香。
赫連墨然接過花蝶舞手中的迷香,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再花蝶舞搖搖頭說:“蝶舞,這確實是個證據,但是這個範圍實在太廣了,這不過是最常見最普通的迷香而已,隨處可見,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啊。”
花蝶舞深吸一口氣,故作輕鬆地說:“其實這也算是個好的開始嘛,至少這排除了追風的嫌疑,對不對?”花蝶舞的話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毫無說服力,因為她的語調雖然輕鬆,但是,依然可以聽得出語氣透著濃濃的沮喪。
赫連墨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痛,承諾道:“蝶舞,你放心,本王一定會竭盡全力查出凶手的,本王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你。”
花蝶舞感激的朝他一笑,重重地點了點頭。
兩人沒有氣餒,繼續在追風的住處搜索著,但事與願違,除了那截最普通不過的迷香外,沒有任何線索。
赫連墨然不想放棄,又將範圍擴大了一點,並且將暗衛也加了進來,雖然人多力量大,但沒有線索,就是沒有線索,天色越來越暗,花蝶舞的人還是沒有任何收獲。
天徹底黑了,仿佛老天也在故意針對花蝶舞。晚上連月亮都沒有,雖然有夜明珠,但花蝶舞從早上一直忙到晚上,滴水未進,為了花蝶舞的身體著想,花蝶舞等人不得不打道回府。
在回去的路上花蝶舞依然東張西望,不肯放過任何一點線索,她是殺手,生存意誌很強的殺手,前世被賤人所害,今世好不容易重生,收獲了僅有的一點點友情,卻又要這麼死了。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還沒有跟淩風哥哥和欣悅道別,還沒有跟王爺道謝,還沒有殺了慕芷柔報仇,就這麼死了,絕非她所願。
花蝶舞跟在赫連墨然的身後,一直仔細的尋找著,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她不想就這麼死了,她不想帶著遺憾去黃泉路。
皇天不負有心人,讓花蝶舞在距離追風的住處一百多米的地方撿到了一塊粉紅色的手帕,花蝶舞將手帕撿起來,仔細的辨認了一下,認出了手帕是誰的,花蝶舞沒有聲張,不動聲色的將手帕揣在了懷裏,準備第二天將手帕還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