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洱海想了想,以為花蝶舞是欲擒故縱,又道:“好吧!既然姑娘,不願意,那本少也不勉強,姑娘請便吧!”
花蝶舞微微一笑,道:“謝歐陽公子。”
花蝶舞本來長的就傾國傾城,如今隻是微微一笑,就讓百花是去光彩,周圍的一切景物都仿佛變得暗淡無光,仿佛全世界隻剩花蝶舞的笑容。
歐陽洱海看愣了,也心動了。
“歐陽公子?您沒事兒吧!”花蝶舞在歐陽洱海眼前揮了揮手叫道。
歐陽洱海回過神來,看著花蝶舞纖細蔥嫩的手指,有一種想要握住放在自己手中好好疼愛的衝動。
這麼好看的手怎麼可以去做那些粗活呢?
“歐陽公子,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走了。”花蝶舞說完就想要走。
歐陽洱海一把拉住花蝶舞,道:“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花蝶舞。”花蝶舞說著就想要甩開歐陽洱海的手,但歐陽洱海抓得很緊,花蝶舞不悅的皺起了眉頭,道:“歐陽公子,請放手。”
歐陽洱海趕緊拿開手,道:“不好意思,失態了。”
這時,一直在旁邊做透明人的歐陽欣悅道:“洱海,我和蝶舞姑娘還有事,你自己去玩吧。”
歐陽洱海不悅的瞪了歐陽欣悅一眼,但美人兒在此,他也不好再鬧,便沒有理會歐陽欣悅。
“蝶舞姑娘,本少改主意了,我想讓你做我的妻子。”
花蝶舞看著歐陽洱海,感到有些好笑。
“不知蝶舞姑娘現在在哪個府上做事?家裏還有什麼人?家主何處?本少也好讓我爹去提親。”
花蝶舞笑著問:“歐陽公子,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本少爺說一不二。”
“這……”花蝶舞有些為難,自己來這兒隻是來執行任務的,不可能半路嫁人,更何況她根本不喜歡歐陽洱海。
歐陽欣悅知道花蝶舞為難,隻好與歐陽洱海的關係更惡劣的風險替花蝶舞解圍:“洱海,蝶舞姑娘不是京城人,而且她是安王殿下的侍寢婢女。”言外之意就是:你算了吧!雖然你長的不錯,是國公的公子,但你能和安王殿下比嗎?你能比安王殿下帥?你能比安王殿下厲害?國公府拚的過安王府?
安王殿下的侍寢婢女嗎?難怪對自己不感興趣啊,原來已經有安王殿下給你撐腰了啊!
歐陽洱海聽到歐陽欣悅的話,心情格外沉重,是啊!他根本沒有那個能耐和安王拚啊!
歐陽洱海愣在那裏,花蝶舞看著愣愣的歐陽洱海,趕緊拉著歐陽欣悅跑了。
花蝶舞邊走邊想: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來替赫連墨然斬桃花,如今自己卻多了朵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