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堅定的搖搖頭,道:“沒有幕後主使。”
“嗬嗬和。”花蝶舞臉上的笑容更甚,赫連墨然也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殺手看著花蝶舞和赫連墨然的笑容,一股寒意從腳底冒出來,一直爬上脊梁骨,直覺告訴他,他完了。
事實也證明:他完了。
隻見花蝶舞手中出現兩根飛針,抬手射入殺手體內,殺手開始並沒有什麼感覺,一分鍾後,殺手感撕心裂肺的痛。
“啊~~~~”一時間整個安王府都充滿了殺手的哀嚎。
花蝶舞看著疼得在地上打滾的殺手,挑挑眉,故作惋惜的說:“嘖嘖,何必呢?隻要告訴我們幕後主使是誰,我立即給你解毒,並且保你平安。”
“不,沒有幕後主使。”殺手還是寧死不屈。
“嗬嗬嗬,這才第一重,我看你可以堅持到何時。”
殺手的話,花蝶舞顯然不信,不可能會沒有幕後主使,這個幕後主使一定是個女的。
殺手明知道自己不是赫連墨然的對手,如果目標是赫連墨然,那他為什麼不選擇暗殺,而是正麵硬抗,如果目標是自己,那又為什麼不在自己離開赫連墨然的時候動手?
殺手這麼做隻有兩個可能,一是沒有目標,二是他太蠢了。
很顯然不會是第二個,每個殺手都是經過訓練的,而這第二點是每個殺手必備的。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根本沒有刺殺的目標。
如果有刺殺目標,那他從窗戶進來時第一時間應該是刺殺目標,而不是挾持自己威脅赫連墨然,可見他根本就不打算刺殺目標後再逃離。
他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在試探自己在赫連墨然心中的地位。
赫連墨然的追求者那麼多,很難用排除法,所以隻有殺手這一個突破口。
第二重很快就開始了,第一重是疼,第二重則是癢。
“啊~~好癢,好癢!”那個殺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撓,在地上打滾,試圖緩解身上的癢,可那種癢是來自七經八脈的,不是撓就可以緩解的。
殺手一直撓一直撓,身上好多出都被撓出了血。
殺手實在受不了了,爬到花蝶舞腳邊哀求著:“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給我個痛快,殺了我吧!”
花蝶舞聽著他的哀求,更加確定他不是殺手,而是幕後主使的手下,那套出情報就更容易了。
“嗬嗬嗬!這就受不了了,後麵還有更厲害的那,別著急啊!讓我多玩會兒。”花蝶舞笑著說。
“不不不,求求你,放過我吧。”那人苦苦哀求著。
“放過你也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一直看戲的赫連墨然開口了。
那人跪在那裏,猶豫了一會兒,身上更加的癢了。
“好,我告訴你,你要給我解毒。”那人終究還是受不了了,選擇了出賣主子,告訴他們幕後主使,可以換來一個痛快,橫豎都是死,不如死的痛快些。
“是慕丞相之女慕芷柔。”那人說完以後,便感覺身上的奇癢消失了。
“呼~~”那人長長的鬆了口氣。
花蝶舞聽著慕芷柔這名字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沉了幾分。
而赫連墨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人趁著花蝶舞和赫連墨然沉思的空擋,準備溜走。
花蝶舞飛針打過去,卻被赫連墨然擋下,追風也沒有行動,任由那人逃走。
花蝶舞看著赫連墨然,很不解。
赫連墨然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道:“是該給那丫頭一個警告了。”說罷便牽著花蝶舞的手走向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