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 危機重重(1 / 2)

妻子究竟想要幹什麼,她的最終目的真的是拿到金光項目那麼簡單嗎?妻子後背的勢力又是誰?我壓根就不知道,妻子在菲國有什麼勢力。仔細的想了一下,我想到張誌強告訴我的,裴原的表哥裴懷德就是雇傭兵的頭領!難道妻子背後的靠山是裴原?裴懷德?妻子離開我,不接視頻,不接電話?那是為什麼?去陪裴原了嗎?我的心裏始終不能平靜下來!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我輕輕的把我旁邊的慕容玄月給摟了過來。慕容玄月就像是小女人一樣,臉上掛著笑容。她輕輕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老公,要去的話,那你趕緊去吧!還有能找將軍的人當保鏢,盡量找將軍的人當保鏢,這裏得到將軍的保護,安全得很!”慕容玄月再次讓我找將軍的人當保鏢。“嗯!”我回音了一句:“你乖乖的在酒店裏麵待著,我出去一趟,等下再回來。”“好!”慕容玄月對我點了點頭,我剛準備出門,她看著我的背影對我說道:“你小心點,我在這裏等你回來。”從慕容玄月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她這是真正的擔憂我。慕容玄月送我到門口,還想著跟我走出來!我看了她一眼:“你待在房間裏麵,就不用送了。”“好!”慕容玄月點了點頭,我要走她還是不放心的拉住我的手,不舍得放手!眼神中全是擔憂。這時候讓我覺得,慕容玄月才是真正的妻子,而劉曉靜呢?她有做到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嗎?我深深的歎了口氣,把慕容玄月的手拿開。轉身離開。慕容玄月也隻能看著王強的背影,任由他遠去!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回到房間裏麵!輕輕的把門關上,心裏祈禱著王強能夠平平安安的歸來。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莫名的感覺到,阿郎在她心中的地位似乎沒有那麼重要了,王強這個男人似乎占據了她的整個心扉。從第一次王強在鐵峰山救她,到後來自己為了要替阿郎報仇!做出的各種事情到現在心裏滿是王強……想到這裏,慕容玄月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但當想要裴原的時候,她便咬牙切齒:“裴原,你對我造成的傷害,我要讓你百倍償還!”……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酒店門口,這一路上我在考慮著,要不要聽慕容玄月的話,找將軍的保鏢來保護我。這樣是不是會更安全一些?正在想這些,我的手機響起!!凡士林發過來的語音。接了凡士林的語音後,他讓我到附近的一處地下停車場見麵。要不要去?站在酒店門口,我心裏有些猶豫。他們兩兄弟手中可是有武器,萬一把我給綁給托尼就虧大了!不過仔細想想,之前他拿手槍給我,再加上托尼殺了他們兄弟兩的母親。再怎麼他們兩兄弟,也不可能把我綁了送給托尼。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檢查了一下手槍,將手槍別在腰上!答應了凡士林跟凡士剛後,到了前麵不遠處的武器店裏麵,買了一件防彈背心!才放心的朝著凡士林所說的地下車庫方向走了過去。我剛到地下車庫,附近周圍停了一些車外,並沒見到凡士林跟凡士剛兄弟兩人。我倒是看到兩兄弟的迷彩車。就是不見到這兩人的蹤跡,這兩人應該是比較謹慎的。我拿起手機,給我凡士林發了個語音。很快凡士林接了語音。“王先生,現在地下車庫有一個人想要殺我們!你小心點。”凡士林說完,很快就掛斷了語音。緊接著,我聽到槍聲響起。槍聲一出,我立馬朝著旁邊的柱子衝了過去,躲在柱子後麵。沒想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托尼派來的殺手,速度也太快了吧。躲在柱子的後麵,我偷偷的朝著前麵的發出槍聲的地方看了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那不是李旺嗎?李旺手裏拿著手槍,躲在前麵的柱子後麵,隨後李旺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個鏡子往旁邊的車丟了出去。“碰碰!”兩聲響,鏡子瞬間被打成碎片。應該是凡士林跟凡士剛兩兄弟開槍的。李旺很快的站了出來,朝著凡士剛跟凡士林的方向開了兩槍。開完這兩槍,李旺收起手槍往前麵走了過去。我從腰上掏出手槍,考慮著要不要在李旺的背後開槍。想著李旺跟在我身邊那麼久,我猶豫了!“砰砰砰!”又是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凡士林跟凡士剛兩人再也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這時候,李旺才收起手槍,快速的往前跑了過去。直至李旺消失不見,兩分鍾後!我確認李旺已經離去後,我往前走了過去!走到轉角處的時候,凡士林跟凡士剛兩兄弟頭部中槍死在一起,想想剛才兩人連發出慘叫的聲音都沒有。李旺把凡士林跟凡士剛幹掉了?這是為什麼?李旺是妻子的人?是妻子指使李旺這麼幹的?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妻子要殺了凡士林跟凡士剛?我實在顧不得多想了,凡士林跟凡士剛死在將軍的地盤上,繼續停留下來出事肯定要出事。先走再說!想都不想,我收起手中的手槍,離開了停車場。本來還想替凡士林跟凡士剛兩兄弟收屍的,現在想想恐怕是不行了。就算是離開了停車場,到現在我還心有餘悸。李旺的身手確實不錯,下手也極為狠辣。他應該是聽了妻子的話,殺了這兩個人。妻子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我並沒有直接回到酒店裏麵,假設妻子真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我跟慕容玄月的事情要是被她發現的話。慕容玄月還能活著嗎?考慮了一下,我給妻子發了一個語音。妻子很快就接了我的語音:“老公!”電話那頭,妻子的聲音依舊那麼的溫柔。“你殺了哈森了?”我並沒有直接問妻子,凡士林跟凡士剛兩兄弟被槍殺的事情,而是先問哈森的事情。那手段真是殘忍!特別是那玩意都被割掉了,還把頭放在洗衣機裏麵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