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妻子掛斷我的電話。
我再想打電話給妻子,可妻子壓根也不接我的電話。
這時候我的心裏真的挺憤怒的。
我覺得我必須冷靜下來!
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祈禱著,王靜能夠平安歸來,至於她去陪黑人的事情,現在似乎沒有那麼重要了。
我的心裏強烈的希望王靜能夠平安歸來。
一開始到現在,王靜都對我挺不錯的。
就連靜強公司,也是她出資搞起來的,這麼說吧沒有王靜,也就沒有今天的我。
王靜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甚至還懷上我的孩子!
現在她遇到這樣的情況,我都想出國去找他,但整個非洲那麼大,我到哪裏去找她?
再者現在裴原就在靜強公司裏麵。
我要是離開公司,出國去找王靜,等我回來的時候,整個公司估計都變成裴原的了。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隻要有錢,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我準備委托人出去非洲找王靜,順便保護王靜的安全。
非洲那邊雇傭兵很多。
隻要肯花錢,應該就能保證王靜的安全。
如果可以的話,找人把那個老不死的幹掉,那就萬事大吉。
我心裏衍生了這樣的想法。
我覺得這樣挺靠譜的。
現在我就托人去找認識國外雇傭兵的人。
如果真能在國外把那老不死的幹掉,那肯定是一件值得開心的好事。
我打了電話讓張誌強去問雇傭兵的事情。
也不知道有沒有結果!
最終張誌強跟我說,我這樣的想法不現實,因為境外雇傭兵太多假的了。
近幾年來,接了單子,拿錢人就消失的很多。
還有一些雇傭兵很不靠譜,有一部分拿了錢不做事,你也不敢拿他怎麼樣,特別是非洲那邊很多這樣的。
再者張誌強打探了一下,在那邊也沒有熟悉的。
畢竟我要做的這事情,見不得光!
在外麵也沒勢力,要是在外麵有認識的,直接找外國軍方悄悄的做這事情就行了。
張誌強告訴我,創始那個老不死的身份高,想要搞死他的話必須花很大的價錢。
這個價錢不是我們靜強公司所能承受的。
最終我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現在我也隻能祈禱著王靜能夠平安歸來。
我坐在辦公室裏,心裏還是聽擔憂的。
“哥,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好人一生平安。”
現在我也就隻能祈禱了。
我腦子裏麵浮現出,我做了那個可怕的夢。
妻子渾身是血,還有一個灰色的孩子,口裏不斷的喊著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那場景是在瘮人。
這個夢是什麼意思?
那個孩子是我跟王靜的孩子,渾身是血的妻子是殺人凶手?她身上的鮮血是王靜孩子的鮮血?
想到這裏,我的內心一顫。
我又胡思亂想,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呢?
妻子怎麼可能會是殺人凶手呢?
我怎麼會突然想起這個夢境?
但我還是覺得心裏不踏實。
眨眼間已經到了下午了。
四點多左右,妻子回來了,她又拿了幾份合同給我:“老公,還有幾個老客戶沒有拉過來的,我找個時間再去嚐試一下。”
這才兩天時間,妻子簽下的單子挺多的,也都挺大的。
基本上沒有那種小的合同。
妻子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叫住了她。
“老婆,你有沒有王靜的聯係方式。”
我看著妻子再次問了一句。
“沒有!”
妻子很是果斷的說了兩句,片刻後她看了我一眼:“老公,你別老跟我提王靜行不?”
可以看得出來,很明顯妻子是吃醋了。
在我看來妻子就算是知道王靜的聯係方式她也不會告訴我的。
“你就不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嗎?王靜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值得同情的。”
妻子的言語很平淡。
在她看來,死了一個人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她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這讓我不由得又想起那個噩夢。
渾身是血的妻子,還有那個灰色地帶得孩子,口中喊著爸爸救我的場景。
我很想凶妻子,但我又沒有任何的理由。
我真的很想質問妻子,究竟是不是她害的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