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甩棍下去,他痛得整個人卷縮在角落裏麵。
我一腳踩在小白臉的臉上:“草擬嗎的!勾引我老婆,找死!”
我幾乎失去理智,不斷的用甩棍往小白臉的身上招呼,搞得小白臉渾身是血。
累了之後,我才停頓下來。
看著渾身是血的小白臉,我心裏的那口惡氣還沒出完。
這樣打他一頓,便宜了他。
我要看看他家有什麼女性,我也去睡他家女性,讓他也嚐試一下那種滋味。
“別打了。”
小白臉用惶恐的眼神看著我。
同時用震驚的眼神看著站在我身邊的妻子。
“你……你們。”
小白臉痛苦不堪:“你們想怎麼樣?”
我走到小白臉的麵前,把小白臉的頭抬起來:“你說我想怎麼樣?”
“那個……那個……”
現在小白臉挺緊張的:“是你老婆勾引我的,不是我……”
他這樣一說,妻子走了過來,一巴掌打在小白臉的臉上:“誰勾引你呢?說清楚點。”
小白臉立馬安靜下來。
聽到妻子跟小白臉兩人的對話,我覺得真諷刺。
曾經的妻子就躺在這個小白臉的下麵,任由小白臉玩弄。
越想我越憤怒,越想我越惱火。
拿起小白臉的手,要是有水果刀,我就要他斷手指。
我把小白臉的手指放在桌上,用甩棍猛抽他的手指。
小白臉痛得叫不出來。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小白臉痛苦不堪。
他臉色蒼白,被我打得都昏迷過去了。
現在我腦海中有一股衝動,那就是拿著行李箱把小白臉裝進去埋掉,再用水泥封住行李箱。
然他永遠見不到天日。
正當我準備那行李箱的時候,妻子拉住我:“老公,你想幹什麼?”
看到我拿行李箱要把小白臉裝起來。
妻子立馬拉住我:“老公,錯的是我,你冷靜一下好嗎?你冷靜一下不要做這樣的事好嗎?”
妻子央求我:“殺人是犯罪的。”
她不斷的在我的耳邊說道。
這時候王建鵬走了上來,看到這一幕。
心裏一緊,走到我身邊,攔住了我:“阿強,你這是幹什麼?打一下人還行,要是把人弄死了,可是要坐牢的。”
這我才冷靜下來。
可就算打了這個小白臉,我的心裏還是非常不甘心。
我特麼的就想弄死他。
“阿強,人都打了,你就別那麼衝動。”
王建鵬勸我。
隨後地了一根煙給我。
點著煙,我冷靜下來。
殺了他我也要坐牢,看著渾身滿是鮮血的小白臉。
還有他那已經破敗不堪的手指。
還是不舒服,我又踢了他一腳。
“走吧!我們回去。”
抽了一口煙,我走出酒店門。
妻子也走了出來,把酒店的房門關上。
“阿強,你這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剛走出酒店門口,王建鵬就這樣對我說。
站在我身邊的妻子顯得挺緊張的。
“不狠點,他不知道怕。”
說著說著,王建鵬去開車去了,我跟妻子站在酒店門口。
“老公,你下手那麼狠,會不會把人給打死?”
妻子擔憂的對我說道:“要不我們把他送醫院去吧。”
“死不了,最多手指粉碎性骨折。”
我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