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情了?”

王靜剛好那文件過來,要給我簽名,關於我們捐獻希望小學的文件。

她應該是看到妻子哭著離去了,所以才問我怎麼回事。

“沒事,我們繼續做我們的事情。”

看著妻子消失的走廊,我不再去理會她。

早上看到李光頭跟妻子在一起,巧合的是昨天妻子跟我說黃金一千萬的事情。

讓我十五天內給李光頭錢?

還各種理由說她怕李光頭怎麼怎麼的,在我看來,要麼就是李光頭授意妻子黑我的錢,要麼就是李光頭跟妻子兩人聯合準備吃搞我的錢。

之前沒錢的時候,李光頭誣陷妻子一千萬的黃金,那時候妻子也一點都不在意。

再加上後來,她的心裏向著李光頭。

顯然她不是李光頭的小三,跟李光頭的關係肯定也沒那麼簡單。

這時候我覺得,睡在枕邊那麼多年的妻子,不是我之前所認識的。

現在妻子已經懷胎九個月,孩子馬上就能出生了。

本想著做個羊水穿刺,但這樣的話對肚子裏麵的孩子還是有傷害的,再者妻子也不可能答應我做什麼羊水穿刺的。

等孩子出生吧,看看是不是我的孩子。

如果不是的話,我就讓妻子帶著野種滾蛋。

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李光頭跟妻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妻子真的海天酒店的女支女?還是一個典型的心機女。

忙碌了一天,眨眼間到了中午。

我給工頭裴白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現在就在星巴克裏麵。

工頭裴白跟我說,他馬上就到。

我必須跟裴白打交道,而且還要想辦法解決百年老廠的危機。

如果能順利的將危機化解,一把手應該會記住我這個人。

除了做好事,我更重要的目的,還是能讓一把手記住我。

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自保。

如果現在我還是天時公司的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李光頭想要將我怎麼揉捏,怎麼玩弄我都可以。

如果我有了身份,有了一定的聲望,李光頭想要動我的話,他也得掂量掂量,同時我也要培養屬於我的勢力。

隻有這樣,我才能自保。

我覺得妻子在我身邊,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爆炸了。

自從我看到她跟李光頭在一起,還跟我謊稱說她在買菜,我就覺得妻子就像是我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

在星巴克,坐了一會。

裴白來了,裴白的身上穿著一身工作服,上麵的標誌還寫著百年老廠的名字。

他顯得風塵仆仆,從神態來看,這段時間,他肯定是疲憊不堪。

但為了保護工人們的權益,他從不退縮。

“王董,不知道你找我來想跟我說什麼?”

裴白對我還是比較客氣的,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野蠻。

“你們跟黃氏對峙了那麼久,這段時間應該都沒收入吧。”

我一點就說中裴白的內心。

這麼多工人,守在廠裏,想要維護權益,整整九個月,他們沒有收入,任何人都撐不了多久的。

裴白也是一樣,我覺得他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強撐著而已。

如果給他們一顆糖的話,他們應該會妥協。

“嗯,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