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光頭的樣子,還有他身邊的幾個小弟。

最終我還是忍住了這口氣,畢竟李光頭帶了那麼多人過來,我就隻有一個人,再者我沒有充分的準備。

我要這麼做了,也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心裏一直這樣告誡我自己。

李光頭看了我一眼,很顯然他不認識我。

問了這個病房裏麵有沒有一個叫翁海洋的人。

“沒有。”

我這麼回答。

李光頭在病房裏麵走了一圈就離開了。

看著李光頭的背影,我的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說真的,剛才我真有那種殺了他的衝動。

大約五分鍾後,我走到門口,確定李光頭他們已經離去了,我才打開浴室門。

我發現翁海洋嚇得渾身發抖。

讓我立馬帶他離開這裏,他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

顯然他認為李光頭是來找他,要做掉他。

或者說他知道李光頭太多的秘密,李光頭想要解決他。

如果他知道,李光頭來找他並非是為了殺他,估計他就不會這個表情了。

現在對他來說,隻有離開這個城市最安全。

我看到他本想打電話給李光頭的,現在他連電話都不敢打了。

一心就想著盡快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城市,擺脫李光頭。

順著翁海洋的意,我扶著他走出病房,走下樓梯到了醫院門口,我打了一輛的士送翁海洋去機場。

我給他買了最後一班到金州市的飛機。

翁海洋對我千感謝萬感謝,現在雖然他非常虛弱,但行動的能力還是有的。

我不知道這次他過來是準備跟李光頭做什麼交易,但我可以確定的是,翁海洋似乎害怕李光頭燈下黑的意思。

否則也不會那麼快的就要離開。

總之對我來說,翁海洋離開這個城市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雖然這次危機度過了,可是等妻子生完孩子之後,肯定會繼續被李光頭威脅,去海天酒店當女支女。

我意識到,今天這事,治本不治根。

這件事情所在的根本還是在李光頭的身上。

“翁總,你跟李光頭有仇?”

還沒上飛機之前,我好奇的問了一句翁海洋,其實我是想從其中套取更多有用的消息。

翁海洋一個字都不提,讓我別問了。

回去之後,他就把公司的一個單子交給我做,說這是為了感謝我,還跟我說他跟李光頭的事情讓我一個字都別提。

我答應了翁海洋。

他才放心,我問他傷得那麼重,回到金州市後能安全回家不?

翁海洋跟我說,讓我放心,有人會來接他的。

我裝作不放心,要送翁海洋回家。

翁海洋感謝了我的好意,他灰溜溜的上飛機離開了這個城市。

看著翁海洋坐的飛機起飛,我的心裏踏實了不少。

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妻子給我打了最少十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聽。

在機場門口,我攔了一輛的士,往家裏的方向過去,折騰了一天,我挺累的,但今天我的心裏挺踏實的。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起。

是妻子打過來的。

“老公,你怎麼樣了?”

手機裏麵傳出妻子擔憂的聲音來。

“我挺好的,你那邊怎樣?李光頭有沒有逼迫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