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呼吸急促,胸悶氣短。
隻是巧合,隻是遇到,他不是來找自己的。
林雨萱在心中祈禱著,暗暗的告訴自己,然後邁動雙腿奔跑起來,想盡快的脫離他的視線。
看到如此狼狽的林雨萱,好心情一下被勾起,夏侯潔勾動嘴角笑了起來。
打開車門,很紳士的下車,他環抱雙肩凝望著林雨萱。
林雨萱慌亂的從車子旁跑過,真恨不得變成一隻小鳥,瞬間飛離他的視線。
“林雨萱,你媽媽的醫療費用完了。”
很輕的一句話,卻如驚雷一樣,震得她耳朵發疼。
腎髒移植手術之人,術後的療養最重要。
如果手術有五成的風險,那麼術後的療養則有八成的難度,一不小心,病人感染上並發症,產生排異反應的話,隻能坐著等死了。
林雨萱一下站住。
回頭望向夏侯潔,她不加思索的說道:“不對,你不是劃撥了一百萬嗎,換腎和手術隻需要七十萬,還有三十萬的。”
夏侯潔的笑了。
“一百萬?那是和約的規定。”
“對的,你自己答應的事情要做到的。”
“不對,是你答應的事情要做到,我才如數付款,你這麼多天不去探望我母親,我母親想你都想病了,你說,我還有什麼心情為你付款?如果要錢,那就去盡你的義務。”
夏侯潔說得輕飄飄的,眼睛望著西方的天空,眼神飄忽深邃,夕陽把他的身影勾勒得極美,這真是一個美到及至的男子,無數路過的人回頭,羨慕的望著他。
林雨萱咬緊了下唇,原來一切都不曾改變過,她仍然被他吃得死死的。
他沒有出現,不代表他放手了,隻要他一發話,媽媽的命就沒了。
原來從始至終,她都沒有逃出他的掌心!
可是哥哥。。。。。。
她沒有勇氣再對哥哥撒謊,她該怎麼麵對哥哥?
“夏侯潔,求你放過我吧,你有很多的女人的。”林雨萱開始說軟話。
“嗬嗬,我沒有逼你什麼呀?我今天來也不是找你的,就是來結帳。”夏侯潔說得輕鬆,笑得溫和,是那種披著羊皮的大灰狼的笑。
說完,他還故做姿態的拉開車門,就要坐進車子裏去,然後又象想起了什麼,回頭好心的提醒林雨萱:“對了,醫院帳戶我都結算完了,你快回去衝值吧,不然你媽媽被趕出去會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