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煙如對她點點頭,‘去廚房看看晚飯準備好了沒?’
‘是’謠韻退了下去。
慕家?夫人娘家的人?!從不曾來往,這唱的又是哪出?煙如兀自想到。
‘慕家啊,和娘一個姓,肯定是娘娘家的人!娘從沒說過……’蓮初臉上寫滿了驚奇和期待
‘可能是來給爹爹祝壽的吧,再過幾日就是爹爹五十歲的壽辰,到時候蓮兒不就看到了?’冷溢安慰著蓮初。
奕婷在-旁沒又說話,一直思索自己的事情。
遠遠地聽見舞琴傳膳的聲音,眾人在煙如的服侍下往沁露齋走去。
飯畢,眾人拿著舞琴又嬉笑了一翻,終在蓮初疲憊的哈欠中離去。
‘改明兒,接你去我觀棋閣玩玩,我哪有去年從西域帶回的葡萄酒,一直在冰窖裏放著,明兒你們來,我把它開了,反正大姐要去幫爹爹料理生意,就當做給她踐行吧。’臨走時奕婷對著大家說到。
處理完其他事情,煙如服侍著蓮初睡下,也吩咐所有人去休息了。自己也回了東廂房。
月下一抹影子,緩緩接近著蓮初的床,淡淡的青草味,喚醒了淺眠中的蓮初。
‘誰?遲墨,是你嗎?’蓮初又些焦急地詢問,雙手對著麵前的空氣慌亂的揮動。
‘是我’看著蓮初的焦急,遲墨心疼地接著蓮初的雙手,任由蓮初抱著自己,卻不說多餘的話。
‘遲墨,我好想你。你去哪了?為什麼你們都在忙爹爹的生意?’遲墨凝望著這張絕世的容顏,從小他便守護著她,陪她成長。她看她在百花從中綻放,一天一天地蛻變,他一直都告訴自己,這就足夠了,哪怕永遠都要在血雨腥風中生活,為她,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一切都是如此自然,隻要守候,便已足夠。、
‘遲墨?遲墨?你怎麼了?生病了嗎?’因為看不見,蓮初顯得又些急躁。打斷了遲墨的回憶
‘沒有’遲墨輕輕地安撫她
‘知道鳶嗎?今天二姐說我們會像鳶一樣高飛的。遲墨,那時候我們也在一起嗎?遲墨我們永遠在一起。’蓮初異常興奮,每次遲墨回來她都是興奮,她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習慣吧。
‘小姐,喜歡鳶嗎?如果喜歡,遲墨不惜一切給你你想要的’遲墨溫柔看著懷裏的人兒。柔情似水卻透著那移不動的堅定。
‘恩,我喜歡。因為她會飛,但是又遲墨在的地方,就算不能飛,蓮兒也快樂’蓮初在喃喃低吟,在遲墨的懷裏渾然睡去。
遲墨將她安置好,蓋好被子,靜靜看著她。
窗外飛過的黑影驚擾了遲墨,輕皺一下眉頭,隨即舒展,縱身也飛了出去。
‘何事?’遲墨對著眼前的黑影冷冷問到
‘刺殺薛宰相一事由我去做。莊主已知曉’
‘恩。’遲墨沒說什麼,麵無表情地再次回來蓮初的房間。
等他走後月雙取下麵紗,自從今天看見他在沁露齋頂上徘徊不去,便料想有事。出了蓮塚之後便去了爹的禦龍軒,問清事由便向他討了這差事.......
‘你走了,蓮初會不高興的……’
月雙喃喃自語…….‘你也會不開心…..’
隨即也迅速飛身離去。
上官煙如放下半開的窗戶,輕歎一口氣……孽……
蓮塚恢複了寧靜,隻剩下蟲鳴蛙語,訴說今日的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