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貴客上門,學院武會(1 / 3)

院長!這個文昌靈石塔強行奪取他人靈石,而且重傷他人,以至其殘,當真豈有此理!他搶奪靈石就是目無院內紀律,使人重傷更是目無我亞西皇朝之朝法!院長,吾請命捉拿文昌!並由大司法發落其罪!”這是副院長帶著怒火講的一番“義正嚴明”之詞。他一襲黑衣,正配現在的臉色,他單膝下跪,頭卻不向下,就這樣瞪著他那憤怒的要噴火的眼睛,麵部肌肉僵硬,本為白色的眉毛和胡子卻就是要帶著一綹子青絲,也是可笑之極。“院長!”見院長自顧自的批閱著文件,並不理睬他,他又火大又著急的向老院長吼了一句。院長這才停下了手中的筆,頭卻沒有抬起,也沒有講話,而是想了想才抬起了頭陽光一笑道:“好啊!”老院長立即隨手大筆一揮,落下一紙文書,左手五根手指森然起火,泛著幽幽綠光印在文書之上,隨即文書上出現巴掌大小,蒼老古樸的學院印章,印章中部是一隻惟妙惟肖的墨色大烏龜,周圍是兩圈深邃的印紋。“嗬嗬,拿去吧。”老院長輕聲道。而這副院長看都沒看接過文書,奪門而出,直奔文昌的宿舍。

老院長麵色沉了下來大喝道:“煜影部聽命!”隻見屋內憑空閃動二道黑影,皆單膝下跪,全身黑衣,麵帶黑麵具,頭部下沉著等待著老院長發號施令。隻見老院長祭出燙金羊皮紙,大筆疾書,留下“江院長帶到之客,定好生招待,翌日上訪重謝”一行大字。雙手幻化法印,十指喚出紫黑色火焰,烙印於紙上,這是煜族的家族文書。烙印為金色踏炎飛馬,四周亦有兩圈印紋,和學院印不同的是,這些印紋正緩緩轉動著。“交大司法!速度要快!”兩名煜影接過金紙,走回原地處,還是單膝下跪,也不說話,隻見二人單手結印,便又身形縹緲消失。老院長起身走到窗邊望了眼,雙抱古槐悠悠道:“又要到武會期間了吧。”隻聽窗外微風,刮得古槐樹葉瑟瑟作響,“還是先喝茶吧!”老院長背負著手,悠悠達達的去沏茶了。

再觀江副院長,帶著怒火急急忙忙奔到文昌的宿舍門口,剛打開房門,隻見一隻黑影正朝他麵門而來,江副院長也是練過的呀,身形後撤一步,探手一抓,一隻黑鞋,帶著腳丫子的酸臭味。說巧不巧,這文昌和牛席在屋裏正愉快的說笑打鬧,文昌把牛席逗急了,而牛席又捉不住身法精通的文昌,氣壞了的牛席隻能揣起自己的鞋子向文昌來個意識拋鞋,文昌轉身躲開了,這隻鞋就不偏不倚的向江院長而來了。“放肆!”江副院長甩下臭鞋,對著牛席怒容相視。“啊!副院長!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牛席連忙起身道歉。“哼!文昌呢?我找他!”江副院長怒聲道。“這裏!”文昌應聲道。“哼,好小子!這是院長的通緝文書,跟我走吧!”說罷,江副院長攤出手中帶有學院印章的文書扔給文昌,文昌一愣心想“什麼通緝啊?還跟他走?還是院長那老頭批下來的!”隨手一接,隻見紙上幾行大字“你有意犯錯,相對於學院印象極差,信大司法會有明斷,我也不妄自審問與你,跟隨副院長一同前往,他不會以權謀私,走路之時勿忘暗自懺悔,打人不對,得罷!好自為之。”最下麵是老院長印的印戳子。文昌暗笑,這牛頭不對馬尾的話,那每句話的字頭意思,不就是告訴我說“相信於他,跟著這個黑白圍棋老頭走,還誇我大的漂亮呢!至於去哪,為什麼去,路上怎麼辦都給我講明白了,也罷,院長老頭肯定有難言之隱,我就隨這老不修走一遭。”文昌假裝歎了口氣道:“悔不當初啊!副院長,我們走吧!”眼看牛席急了也想說些什麼,文昌又抬手對牛席笑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在這裏用功習法,我去去就回。”說罷向牛席眨了眨眼睛,牛席也欣然會意。

隨後,文昌與副院長便起身前往大司法了,按江副院長的謀劃,先把文昌送進牢房,再利用他們江家的地位,暗中折磨文昌直至其死亡。老家夥就這樣一路上想著他的陰謀詭計,帶著一路上也不說話的文昌。老家夥不知道在他去找文昌麻煩的時候,煜影已經把老院長的家族文書送到了大司法,大司法的司法官一看!煜部家族文書,有用煜影親自派送,定睛觀看更是不得了!江副院長還親自護送來,一定是大人物!所以司法官連忙動輒全員出動,擺下架勢,早在門口候著了,江院長拐過一條街道,老遠就看到架勢整潔的全司法人員,心想“可以啊!知道老朽要來,陣仗擺的還可以啊!”待江副院長和文昌走到近處,江副院長還沒開口說話,司法官立馬就迎了上去,笑著臉道:“江副院長!這個就是...”司法官的意思是這個就是哪個貴客吧!可是江副院長不以為意,帶有疑慮想的是“誰把我要帶這個小混蛋伏法的消息告訴他了?不過看著迎接我的陣仗也不像是我的冤家!”江副院長也消除了點疑慮,還是那副麵癱表情道:“哼!不就是他嘛!這人就交給你了,你應該知道怎麼辦!”江副院長意思要這司法官先大刑伺候,再收監關押的,這司法官哪敢這樣對待煜、江兩族的貴客啊!立馬笑臉相迎道:“定當好生伺候!”江副院長以為他說這話是話中話,轉身便道:“嗯!明日,我再來!”說罷,揚長而去。司法官又想了果然尊貴的不得了啊!明天煜老院長和江副院長一起來啊!!立刻對文昌展開花一般的笑容,彎腰抬手道:“您裏麵請!咱進去議話。”文昌也是愣了,心想“這什麼情況?不應該把我收監的嘛?幹嘛這麼客氣啊!”在文昌的意象裏老院長就算給了什麼好處給司法官,那牢戲還是要演一演的吧,誰知司法官把他當成了貴賓,現在司法官這般,真讓文昌摸不著頭腦了。文昌戰戰兢兢的走進大司法,生怕有什麼陰謀在等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