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用什麼方法把我給救活的呀?”蘇小月因為是處於昏迷之中,並不清楚文德生搶救自己的過程。她一邊爬山,一邊好奇的問道。文德生不以為意的回答道:“沒什麼,就是人工呼吸唄。”
“相公,什麼叫人工呼吸呀?”對這樣的新名詞,蘇小月聽得是一頭的霧氣。“哦,就是先用雙臂幫助你擴胸,再口對口的進行呼吸,幫助你吸入新鮮空氣。有了新鮮空氣,你也就能蘇醒了。”文德生邊跑邊解釋道。
聽到是這樣的情形,蘇小月不好意思地雙手蒙住臉說:“嗬,好羞人噢!”因為動作太快,就連手中的鐵鍬也丟到了地上。如果不是文德生的反應快,推了她一把,差點就砸到了腳尖上。
“這又怎麼啦!事急從權,別說我們是家裏人,就是陌路相逢的人,也應該如此。到了救人性命的時候,哪能顧得了許多。”文德生從地上撿起鐵鍬,不以為然的繼續解釋說。
“相公親了我,親了我的嘴。好幸福哦。隻可惜我當時昏迷了過去,一點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蘇小月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幸福。哎,假如沒有那個黃鼠狼的賭約,我就更加幸福嘍。
文德生怎麼也不知道,走在身旁的蘇小月,頭腦中想到的事情竟然隻是親嘴,還有就是那個賭約的事。即使想到,他也沒有辦法。為了救人,親一下嘴又能算得了什麼!一路無話,倆人各想各的心思。
到得山上,他們先是找了一處罕有人至的空地,在地上布好了網,再撒了一把穀子。然後又在相隔不遠的地麵上挖掘了幾個陷阱,再用樹枝在陷阱上方精心做好偽裝。在作這些偽裝的時候,蘇小月幫作打下手,從四周找來一些枯萎的樹葉撒在陷阱上。
她象隻小喜鵲似的嘰嘰喳喳問個不停。說到開心處,不時發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看到蘇小月恢複了女孩子的活潑天性,文德生輕輕地點了點頭。一邊解答問題,一邊讚許道:“小月兒,你就應該這樣生活。想說就說,想笑就笑,隨心所欲,這才是快樂的人生。”
聽得自家相公這麼說話,蘇小月歪了歪腦袋,有點不解地問道:“相公,為什麼這樣說呢?”“為什麼?就因為你還是一個孩子呀。小孩子家,當然是要有一個快樂的人生。”文德生耐心解釋說。
“相公,你這話說得不對。”蘇小月將小腦袋一昂,氣鼓鼓地開了腔。放在平時,蘇小月說什麼的也不敢反駁自家相公的話。隻是今天有點不同,相公蘇醒之後,比起平日來和藹可親了許多。加上相公所說的話,又是關係自己一生幸福的大事,也容不得她有所回避。
“哦——小月兒生氣嘍。說說看,讓我聽聽,是不是說得有點道理。”作為穿越過來的人,不管是心理年齡,還是生理年齡,文德生都要比蘇小月大上不少,自然不會對蘇小月的說話態度有所生氣。隻是饒有興趣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想聽小丫頭能說出什麼道道來。
“相公,人家才不小哩。”聽到相公說自己還小,蘇小月可不能同意。說話的時候,蘇小月特意挺了一下自己的胸脯。雖說是已經出現凹凸有致,前翹後突的苗頭,隻可惜因為營養不良的緣故,隻能說是小饅頭而已,暫時還不怎麼能誘人眼球。象文德生這種前生看慣大*波妹的男人來說,更是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