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晴鬆了一口氣。
就像是她說的那樣,安初晴控製不了自己懷疑他,但是更怕自己錯怪他,雖然記不得了,可若是言淵對於自己的感情真的那麼深厚的話,安初晴還真的沒有辦法這麼去對一個喜歡自己的人,本來被冤枉就是很痛苦的一件事,若是那個冤枉人的人還是自己喜歡的人,那麼痛苦就是加倍的。
言淵說了他就相信,這是她的承諾,就算是最後發現被騙了,她也無愧於心。
蘇景沉冷哼了一聲對於他們這麼的其樂融融非常的不滿,安初晴這丫頭也真的是,這麼久了半點長進都是沒有,人家說什麼就是相信什麼,沒有主見,容易被表象蒙蔽,真的看著就讓人火大。
他豁然起身,本來想要引起安初晴的注意力的但是非常的可惜人家一個眼角的餘光都是沒有分給他,也算是非常的冷漠無情了,這對手戲的時候沒有另外一個接招,就是會讓局麵變得非常的尷尬,而蘇景沉目前就是遭遇了這樣的困境。
安初晴當然知道蘇景沉為什麼不高興,又想要什麼樣的保證,但是這個她不能滿足,不是做不到而是這麼開頭的話日後就是會一發不可收拾,那就是沒完沒了,若是自己有記憶或者是喜歡他,那麼倒是無所謂,但是現在的話……還是保持這樣的平靜冷淡的模式,對大家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安初晴問他:“你來這裏做什麼?是聽說了我的事麼?”
這是最靠譜的選擇,若是那個人真的不是他的話。
言淵點點頭:“是,我收到消息就是趕過來,我擔心你。”
顧崢慢慢的開口,問題直接就是指到了最關鍵的地方:“我們才剛剛得知這個消息,但是你現在就是站在這裏,問題來了,你從哪個渠道什麼時間以什麼樣的方式知道她失憶這件事不簡單的。”
平鋪直敘,甚至不像是個疑問句。
安初晴的目光也帶上了淡淡的疑惑。
雖然沒有直接懷疑言淵在說謊,但是已然對這個問題產生了疑慮一個解釋不好,那麼在安初晴這裏就是打入了萬劫不複的地獄。
真的可惡,
不過問心無愧的人,自然不怕逼問,隻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言淵知道他們到底占據先機,若是一力聯手在她麵前詆毀自己,當然不是直接說壞話這樣的方式,檔次實在太low,但是高超的技巧就是會讓這一切潛移默化,他無法接受。
“我收到了一封神秘來信,來自何方不知道,出自什麼人的手筆更是無從得知,其中就是寫明她失憶的事並不單純更不是意外事故而是早有預謀。”
蘇景沉直接冷笑出聲:“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
“那信還在我手裏,這就是證據。”
柏樹自然要幫助蘇景沉,雞蛋裏麵挑骨頭都辦得到,何況言淵的話本就是漏洞百出。
“你這樣的人,一封不知道真假的信就是讓你冒冒失失直接來這裏?豈不是說什麼都是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