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清華陳院長,對張天宇也是格外的好。經常笑嗬嗬的過來看張天宇,讓張天宇陪著他散步。
夏迎春一些人甚至羨慕嫉妒張天宇。
夏迎春悠悠的講著,那隻已經恢複正常的皮卡丘被夏迎春下意識的不時捏一下,發出俏皮可愛的“皮卡,皮卡皮卡丘”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地下室裏,伴著一個躺在簡陋床上的女人悠悠的話,顯得很是詭異。
楚男看了一下表,竟然已經淩晨兩點。
“後來……甜馨有一天從陳清華那裏回來……臉上不是很高興。而且嘴唇上還流著血,我們問他怎麼回事,他支支吾吾最後告訴我們玩的太瘋了磕地上了!”
夏迎春說到這裏,咬了咬嘴唇,眉毛凝到一起,臉上露出苦澀的笑。
“當時我們太小!根本沒有想到,甜馨這麼一個文靜的孩子。根本不會因為玩瘋了摔倒!後來……陳清華再來叫甜……天宇的時候,天宇總是閃躲,有時候還會抱著我。”
“哢哢!”
楚男的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緊咬著牙關。眉毛狠狠凝在一起。突然咣地一聲錘在牆上。
那每麵承受著一億人民幣的牆發出沉悶的響聲。竟然出現一道裂縫!
“禽獸!”
李斯一雙眼睛如同刀子一樣。接下來的話根本不需要夏迎春再說!
“是我害了他!他……他一次次的躲在我的身後!可是我卻還一直以為陳清華……是我……”
夏迎春開始啜泣。
“夠了!”
楚男猛地從夏迎春手裏搶過皮卡丘!以極速掏出火機毫不猶豫的將皮卡丘點燃!
“不要!!!”
夏迎春和李斯同時大吼,李斯的身子也飛快的衝了過來。要奪楚男手裏熊熊燃燒的皮卡丘!
楚男冷冷撇了一眼李斯。身子猛地一頓。穩定下盤,任由那拇指大的皮卡丘在手中燃燒,火焰在楚男手上肆虐,塑料未完全燃燒的黑色油液滴落,滴到楚男手上,都發出呲呲的聲音。
楚男的眉頭卻都沒有動一下。隻是他此刻的表情,凝重的能擠出水來。
頭一次看到楚男這種表情。李斯也愣了。現在的楚男,頗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
“楚男!你幹什麼!那可是張天宇的唯一遺物!那是迎春緬懷張天宇的唯一寄托!你!”
楚男冷冷掃了一眼李斯,哼了一聲。又掃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夏迎春。語氣冰冷的猶如身處於太平間一樣,擠出三個字來。
“她不配!”
說著,手中那隻皮卡丘已經漸漸燒完,火焰跳動中,楚男神色之嚴肅冷峻,前所未有。
在楚男的胸中,一股怒火衝天而起。無法抑製。聽了夏迎春滿懷深情甚至流著眼淚說了張天宇的事情之後。眼前的夏迎春,從一個長的與映秋一般無二的小姐姐變成了一個同陳清華一樣的人!
即使可憐,也更可恨!
楚男咬著牙,撚滅皮卡丘。
“因為你,也是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