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從今天起,蘇家沒你這個廢物,”大堂上,坐在主位的一個老人對著站在他麵前的一個年輕人低吼,他冷冷地看了年輕人一眼,然後轉頭對站在旁邊的保鏢低語說:“等他出了門口,你去把他的雙手雙腳打斷,扔到神農架,我要讓他受盡折磨,然後……死!”一臉冷峻的保鏢聽到後看了年輕人一眼,輕蔑一笑:“遵命,老爺。”老者點點頭,隨後看向年輕人,又是一吼:“還不快滾!”
隻見年輕人似乎什麼也沒有聽到類似,看著老人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想不到,我的蘇在天父親,會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嘖嘖,果然,私生子什麼的,都沒什麼好下場,嗬,聽說老媽的家族被滅了,不但沒有幫忙,反而,坐在那看戲,然後就把我這個沒有名分的兒子趕出蘇家,嗬嗬,蘇家,果然名不虛傳,”年輕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門口,“對了,忘了,其實吧,我早就想退出蘇家了,本來想說的,可是沒機會了,因為你剛好幫我說了,那麼,我也宣布一下,從今天,我不再是姓蘇名木,而是姓林名木,記住了,我叫林木!”年輕人本來語氣平淡,可說到最後那四個字,完全是盯著蘇在天狠狠地說的。隨後轉身走出了門口,離開了蘇家。
蘇在天看著林木最後滿是仇恨的雙眼,心中一顫,“此子不可留,如留,後患無窮”,於是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保鏢,保鏢點了點頭,跟著林木走了出去。老者看著保鏢離去的背影,嚴肅的臉上顯出一絲陰森,“桀桀桀,你們誰也料不到,我其實不是真的蘇在天。”
林木腦子一片空白,盲目地走在大街上,看著喧鬧的世間,心中竟是起了死意,我該怎麼辦,母親去了,這世界我還有什麼眷戀的。心裏胡思亂想著,茫然地走著,不知不覺已走到自己在外麵租的房子,看著自己熟悉的“家”,心裏一暖,微微一笑,是了,家,母親既然去了,那便去了,想必她也不想看到我從此墮落下去吧,人生還很美好,我既然親情沒有了,那就嚐試著去接觸一下愛情和友情等其他的吧,想到這,林木本來有些茫然的心活了起來,突然,林木捏緊拳頭,蘇家,害死了母親,這仇不得不報,既然這個所謂父親對我和母親一點情感也沒有,那麼。嗬嗬,我也不必再忍下去了。還有滅了母親家族的神秘勢力,母親,外公,舅舅,你們等著,我一定會成長起來,幫你們報仇!
“嘭嘭嘭”正當林木下定決心時,有人敲門了,“誰啊?”林木放下心思,朝著門大喊,心裏閃過一個念頭,不對啊,我剛租的房子沒多久,我又沒什麼朋友,誰啊,奇怪?門外傳來一個婦女的聲“是林先生嗎?我在外麵樓下撿到一本本子,上麵寫著你的名字,我拿來還你的。”
“本子?”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是放下了警惕,打開了門,隻見林木瞳孔一縮,是他!剛剛蘇在天旁邊的那個保鏢?!怎麼可能?女人的聲音?!
正想把門關上,因為林木知道,被蘇在天的人找上門絕對沒好事,可是,他慢了一步,隻見那個保鏢往林木腹部攻擊了一拳,林木疼地彎下了腰,捂著腹部,還沒等林木從疼痛中反應過來,那保鏢往林木的後頸又是一掌,一陣劇痛讓林木暈迷了過去。
那保鏢看著暈倒的林木輕蔑一笑,向後麵招了招手,隻見後麵好幾個和他身著同樣衣著的人走了上來,這幾個抬著林木走下樓去,那個保鏢緊隨其後,這些人將林木綁好,然後扔進了一台麵包車,保鏢走了過去,說:“你們回去跟老爺交待,就說我已經按照他的吩咐做好了,到時會將拍下照片給他的。”那些人點點頭,說:“是!”然後就保鏢上了麵包車,向神農架的方向開去。
“呃。這是哪?”林木抬起頭,後頸痛的厲害,正準備用手揉揉,卻發現自己被綁住了,他不斷掙紮,心裏駭然,我怎麼了?我在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喔!對了,那個保鏢!
林木想著想著,一邊在努力試圖掙脫繩索。坐在前麵開車的保鏢聽到從後車廂傳來的聲音,於是就出聲往後麵喊:“小子,別掙紮了,那繩索越掙紮就越緊的,SB。”
“你為什麼要綁著我,這是哪裏”林木聽到他說的話後就停止了試圖解開繩索的掙紮。那保鏢聞言,蔑笑了一聲,道:“綁你,是因為等下要斷你四肢怕你太過痛苦,會跑咯,哈哈哈哈,”保鏢肆意地大笑,“至於這裏是哪裏嘛,我可以告訴你,到神農架了”保鏢很是得意。
“吱嘎”隻聽見車刹住了,停了下來,將林木剛準備問的問題打斷了,保鏢下了車,從車廂裏把林木拉了下來,然後又從裏麵抽出一條水管,“你別說話啊,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告訴你,這是老爺的意思,要斷你手腳,扔到神農架裏自生自滅,桀桀桀”,林木聽了,頓時大罵“媽的,蘇在天,想不到你這麼狠!”說著說著林木看著靠近自已的保鏢,不斷努力扭動身子,想往後退。
“想不到?你想不到的可多了!”保鏢看著林木,滿臉猙獰,快步上前,高高舉起鐵水管,往林木的右腿敲了下去,“哢嚓!”“啊!!!!”隨著骨頭斷劽的聲音還有林木的慘叫,林木被疼痛激得一身冷汗,此時的他,麵目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他不斷扭動身體,想掙脫繩索,可是。隨著保鏢再一次水管往左腿敲了下去,又是一聲骨劽聲伴隨著一聲慘叫,林木此時抬起頭,被疼痛激得兩眼凸出,滿臉猙獰,他抬起頭向著保鏢因為疼痛顫抖著帶著幾乎是咆哮的嗓音大吼:“有種你殺了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