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線索,朱棣還是沒有讓自己閑著,曆史上說的沒錯,他就是個工作狂,而他這個工作狂的名號全是拜香琴所賜,為了不讓香琴的影子時刻出現在自己眼前,他拚命的用工作麻痹著自己。
此刻的他正坐在書桌旁思考著什麼?他在想著剛才在朝堂上討論關於方孝孺的事,他越想越不對勁,覺得他和香琴的離開不是巧合,肯定有關聯,朱棣的疑心病促使他相信自己所想。
特別是在香琴的身上,他始終肯定著:這個方孝孺肯定是有陰謀的,肯定不是真心的歸順於他,在他方孝孺心中真正的主子隻有一個,那就是朱允炆,不行,朕不能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不願歸順於朕的隻有死路一條,不然朕的朝堂上就沒有安生的一天。
此刻他的心裏又起了殺戮之心,不願歸順於他者都得死,曆史上的朱棣怎麼會這麼得殘忍,如果讓香琴知道他的這種行為,一定不願再見他吧,連想起他都不願意吧!
上蒼還真的是會安排,本來就要很快見麵的兩個人,一次一次就這樣插肩而過,沒有交集,難道他們之間真的無緣又無份嗎?
緣分天注定,隻要是有緣自然就會在見麵,而明明兩人是有緣分的,到最後始終還是錯過。難道蒼天對她的懲罰開始了嗎?
心煩意亂的朱棣,看著案桌上堆滿的奏折,一點看得心思都沒有,自從猜到香琴的失蹤會和方孝孺的離去有關,他滿腦子想的全是香琴的影子。直覺告訴他香琴就在身邊,就在杭州,此刻的他想到這裏,整個心就像要飛出去一般,實在是坐不住。
在他正想得出神的時候,一熟悉的男中音從他耳邊穿過,頓時就攪了他的神誌,“皇兄,你在想什麼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難道又有哪個大臣得罪你啦?”來人正是周王朱橚,這人就是這樣,沒有禮數,把皇上還是當成了以前的四哥。
“朱橚,你怎麼總是這麼沒有規矩?皇上的寢宮不經通傳就這樣隨便進嗎?你這是一個王爺嗎?”朱棣對著這個同胞弟弟實在沒轍,但這次真的該好好教訓他。
“好了,好了,皇上四哥,小弟我無禮了,還請四哥原諒,我保證下次來絕對讓三寶通傳,行了吧!”朱橚的性格就是這樣,來的快去得也快,嬉皮笑臉的,但是就是因為他這樣的性格,他的四哥才會這樣的縱容他。
“你真的是巧舌如簧,什麼不好的事情到你嘴裏都能變個味,哎,你呀你,都怪朕平時太縱容你了。”朱棣搖著頭對他說著。
“四哥,你也別說我了,你今天也太不小心了,怎麼在朝堂上發那麼大的火呢?你這才剛登基不久,還要倚靠這些老臣子啊!雖說你現在是一國之君,但是現在根基未穩,還不是張狂的時候,你現在要保持一國之君的風度,這樣大臣們才會臣服你,你也不要把這裏當成軍營一樣,這畢竟是皇宮。”這點朱橚說的挺在理的,漸漸的朱棣被他說服。
朱棣一時半會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在他心裏也這麼認為,覺得今天確實有點過頭了,也開始有點後悔了,但是事已至此,以他這個脾性豈會認錯,最後還不是已沉默帶過。
朱橚見朱棣沒有反應,繼續說著:“四哥,你還在尋找琴兒嗎?都半年了沒有她的消息,是不是該放手呢?皇兄,你也該為您身邊的人著想啊!你說皇嫂,她對您可是全心全意,在你打江山的時候,她全心全意的協助你,為你分擔,那您呢?到現在都沒封她做皇後,皇弟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為皇嫂打抱不平。”
“朱橚,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朕了?朕的後宮之事也要你來替朕管嗎?朕知道,朕虧欠了妙雲,但是朕現在真的沒心思冊立皇後的事,你不要逼朕,至於琴兒,朕相信一定能找到她,朕大概已經有頭緒了,這次一定能找到她。”朱棣對於朱橚的教訓很反感,沒好氣的教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