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之後,淨空大師收回針,語重心長道:“小子記住了,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你再這樣頻繁使用符咒的力量,很容易永久性折壽的。”
“想不縱欲過度也有辦法,你替我去找齊地圖碎片唄。”
看著陸羽燦爛的笑容,淨空大師一陣長歎,推門而出。
淨空大師走到角落的涼亭,突然說道:“和你說的一樣,種在他身上的符已經有反噬的跡象了。”
一個玲瓏的身軀從涼亭中站了起來,語氣有些幽怨:“這個吊車尾,總讓人這麼擔心。”
“這次我把他符文補全到了八成,應該足夠他折騰一陣子了,小歡,你待在他身邊要好好限製他。”
趙奕歡苦笑:“他那個人哪是我能限製得了的,況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執著地尋找般羅村。”
“……十五年過去了,本以為他會看淡一些,沒想到……”
“大師,不用再說了,他想找那些人報仇,我就陪他報仇,做不了他手裏的劍,我就要做好他身前的盾……大師,請幫我紋出六尾。”
“……你們啊。”
陸羽賴在賀羊寺不走,惹得小和尚們怨聲載道,險些組團蓄發還俗而去,好在四天之後,淨空大師和趙奕歡從廂房裏走了出來,看著淨空大師疲憊的身子和趙奕歡滿足的神情,陸羽立刻拉著一眾和尚竊竊私語。
“走了陸羽。”趙奕歡拉著陸羽直奔山下而去。
一路上依舊是吵吵鬧鬧,等車開到了朱家中介,趙奕歡狠狠地摔下了車門,怒氣衝天地大步離開,什麼做他身前的盾之類的話全當是喂了狗。
陸羽似乎也很憤然,開著車氣咻咻地回自己的寶貝別墅去了。
等陸羽又通過作弊器玩膩了一款單機遊戲之後,武士國之行終於開始了。
飛機上,陸羽和趙奕歡坐在兩邊,洛小碟坐在中間。
看著淚眼婆娑的洛小碟,趙奕歡疑惑道:“小碟,從剛一見麵就看你在哭,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吊車尾又欺負你了?”
洛小碟搖了搖頭,癟著嘴回答:“不是,他隻是禮貌性地羞辱了我幾句,我已經習慣了,我哭是因為錯過了我家天亦的舞台劇……就在通絡市啊,多好的機會我卻錯過了。”
“林天亦?唔,名字好熟悉。”趙奕歡在腦海中搜索著這個名字。
“是一個比較大紅大紫的演員,你這個土包子怎麼會知道。”陸羽翻著書邊看邊奚落道。
“咦?難得你會記住一個演員的名字啊。”趙奕歡驚詫不已。
陸羽將書簽卡在書頁中合上了書,指著趙奕歡的腦袋道:“這個廢材隻要和我在一塊就總叨叨那個人,想記不住都難……不過那小子印堂發紅,估計最近有大凶。”
“你才大凶!”洛小碟抄起陸羽的書在他腦袋上狠狠砸了一下,“我家天亦正當紅,怎麼可能會大凶。”
陸羽瞥了瞥兩位女士波瀾不驚的胸懷,感慨道:“大凶……未必不好。”
“色狼胚子。”趙奕歡吐了吐舌頭聽歌去了。
“白癡。”洛小碟白了陸羽一眼,準備欣賞欣賞陸羽一路都在看的書,能將陸羽這位奇葩的眼球抓住,這本書必屬精品。
“《論下崗工人再就業與推辭退休年齡的對立統一》,什麼破書!”洛小碟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