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弗探過頭去：“師傅，轉到舊金山博物館！”
司機看了看他：“好的！”
舊金山.舊金山博物館.
端木帕裏走在一片廢墟之中——許多珍貴的文物被炸成碎皮，要知道，這些文物就是碎一件，少一件啊！
館長在一旁高聲呼喊：“哦，老天！我的畫……”旁邊的人都在安慰館長——“別傷心……”“我們資助你！”“看開點……你應該想：哇！這件東西沒有被炸碎……哇……”
萊恩在一旁觀察著——他是無辜的，一個理論物理學家在家裏吃著雪糕的時候，硬是被端木帕裏拉了過來——說什麼要測量專家。
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唐弗和約翰！
端木正準備打招呼的時候，一個警員跑了過來：“端木先生……這有一件奇怪的事情……”端木跟著警員跑了過去，唐弗聽了，也跟了過去——一個雕塑，頭部和胸部被噴上了一些奇形怪狀的塗鴉，到現在還充滿了噴漆味。
唐弗皺了皺眉頭——如果是一次這樣的塗鴉，可能是惡作劇……但是有兩次……這樣應該就有關聯了吧？端木說：“這應該是惡作劇吧？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
唐弗來到雕像前，跟上次一樣測了測，心裏想：這個塗鴉者跟上次那個塗鴉者應該為同一人……這應該是在傳達著某個消息……
端木看到自己室友唐弗也來到這兒，拍了拍他：“唐！你不會是警察吧？”
唐弗回頭看看他：“不是……我是谘詢偵探……也可以說是顧問偵探！”“誒呦！那我們是同行啊！我是私人偵探！”
“嗬嗬。”
唐弗回到大廳，看到館長，急忙跑了過去：“先生！你有這兒的職員表嗎？”
館長揉了揉紅紅的眼睛：“這不是廢話嗎？不過……你是？”
“我是……葛裏森探長！”唐弗遲疑了一下，拿出一張警徽。
“好的，好的，葛裏森探長！我馬上拿給你一張表！”館長拄著拐杖，顫悠悠走向裏麵。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人跑了過來：“對不起！我是這的員工！這是你要的職員表！”
唐弗接了過來——說是職員表，其實算是考勤表——
1.吉姆·森克斯.本月缺勤：0
2.庫爾斯·卡梅爾斯特姆丹.本月缺勤：3
3.克緹利亞·瑞爾斯.本月缺勤：1
4.安娜·埃梅隆.本月缺勤：0
5.奈兒·陳.本月缺勤：17
唐弗問：“先生，請問你的姓名是？”
年輕人急忙說：“吉姆·森克斯！就是第一個！叫我吉姆就好。”
“好的……吉姆，這個奈兒是怎麼回事？”
“啊？奈兒？她是中國人……最近好像辭職了……”吉姆有一些臉紅。
約翰在一旁插嘴：“哎……喜歡她是嗎？不去追？現在她辭職了……可惜啊……”
吉姆的臉更紅了，唐弗說：“把她家的地址給我，我要去看一下！
舊金山.聖女大道.
唐弗敲了敲門——“叮咚。”約翰說：“唐弗，上次你怎麼知道我是律師啊？”“上次？……哦！明白了……那一次你走路的習慣——有一點僵直——說明你從事經常站立的行業——於是我心裏有譜了：‘教師？建築工人？律師？收銀員？’然後你的衣著特點——十分整齊，一絲不苟！這樣就可以排出了建築工人。然後剩下教師，收銀員，律師——你說話能簡就簡，你說的應該是：‘我叫約翰。’這樣又可以排除一個——話嘮收銀員。剩下教師和律師，你想想，哪有教師會在全美國最貴的城市的富人區買房子？這一切看起來要很久，但在我腦中迅速按規律排列出來，所以我一下子就說出來你是律師……這陳小姐怎麼還不來開門……糟糕！我疏忽了！這個陳小姐根本沒有在這裏住了！”
唐弗眉頭緊鎖：“約翰，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唐弗跑著到後門——後門門被打開了——看來是有不速之客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