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喬做了一個非搞笑的表情,他像一個小男孩一樣皺起眉頭,閉著眼睛,上嘴唇一翹一翹的,“不怕不怕。”
舒舒忍不住大笑,“哈哈,我知道你不怕蟑螂啊,”她唱起歌來,“遇見蟑螂,我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不怕啦。”
“好啊,敢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淩喬上前,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舒舒。
舒舒腳尖離地,尖叫起來,“我的裙子,走光了啦!”
“這裏就我,走光怕什麼?”淩喬把她抱進房間,脫手甩在床上。
舒舒彈跳起來,雙手交叉舉在胸前,“停停停,淩喬,你幹什麼啊?傷口隻好了八成你就開始胡作非為?”
淩喬一邊脫下西裝外套,一邊邪邪地笑,“老婆,咱們難得出來,你看平時冬兒不是纏著你就是纏著我,我們都不能好好親熱親熱。”
“猥瑣的男人,太可恥了!”舒舒咒罵道,“原來你把我拉出來過生日就是為了解決你的需求?太齷蹉了,太齷蹉了。”
淩喬嬉皮笑臉地一捋頭發,“瞎說,這也是給你的驚喜之一好吧,正好可以證明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說著,朝舒舒撲去。
舒舒蹭下高跟鞋,光著腳倒退,“呀呀呀,淩喬,你個下流胚子,腦子裏整天裝這些東西,我鄙視你!”
淩喬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腳丫,辯駁著,“這哪下流了?夫妻之間就該這樣!”他一用力,舒舒就被拖了回來。
他傾身壓上去,“嘿嘿,逃不了了吧?”他燦爛地笑著,暖暖的夜色下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你呀,別鬧!難道不知道你越反抗我興致越高的道理嗎?”
舒舒見反抗不了他,輕歎了一口氣,“唉,好吧,反正我都是你砧板上的魚肉了,不過……別弄壞了這衣服,我喜歡得很。”她故意撩起已經褪到腰間的裙擺,輕輕拂過他的臉龐,“剛才幸虧有這衣服,我才出了一口惡氣!”
她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她就是在欲擒故縱。
“你個小妖精……”淩喬隻感覺一股燥熱從腳底奔到頭頂,然後臉上又被添了一把火,他迫不及待地低頭咬啃住她的香肩,說,“什麼出了一口惡氣?”
舒舒一想,其實她們打工的也不容易,一個女人抱著嫁給有錢人的幻想太普通了,何必打她們小報告?!她搖搖頭,雙手插.進他的頭發,“沒什麼,別弄破了我的衣服就行。”
淩喬淺淺一笑,“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而舒舒不甘示弱地宣告,“彼此彼此。”
然後,淩喬貪婪地撫摸著舒舒的身體,今天終於可以告別隻能摸不能吃的尷尬境地了,他粗糙的手指柔滑地流連著她每一寸肌膚。舒舒親吻著他的胸膛,親吻著離他心髒最近的地方,親吻著胸前遺留下來的凸起的疤痕。
“臭女人,你的腰真硬,動一下不行嗎?”
“我沒勁了,你不是堪稱自己厲害麼,不動!啊……我不是學體操的,腳踢不到你頭頂!”
“那搭我肩膀上!”
浴室裏傳來陣陣水聲,淩喬正在裏麵洗澡。舒舒躺在床上,光滑的雙肩露在外麵,她時不時傻傻地發笑。她笑自己的幼稚,也笑淩喬的衝動,兩年後的第一次接觸,居然是在屢屢笑場下發生的。想著想著,舒舒有些難為情,有些事情做的時候不知道,回味起來特別逗。她不自覺地拉起被子蓋住臉頰,深吸一口氣,被窩裏還能聞到淩喬留下的味道。
水聲濺止,浴室門打開,淩喬圍著浴巾走出來,發梢還滴著水,胸前也沾著水珠。他看到舒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逗趣道,“還想再來?”
“滾,沒有!”這句髒話分明說得很心虛。
“那怎麼不去洗澡?”
“出汗的又不是我。”
淩喬湊到舒舒跟前,一捏她的鼻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忽然,舒舒的視線定格在他胸前的一個鮮紅的印記上,之前關著燈所以看不到。她伸手摸上去,因為沾著水珠而冰冰涼涼的,“還疼嗎?”
淩喬掀起被子又坐進裏麵,把舒舒摟在強壯的臂彎裏,“不疼。”
舒舒側臉看著那枚小印記,這是他為她擋的,這是他愛她的象征。她用兩根手指一下一下地觸摸著這枚印記,“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褪掉。”
淩喬握住她的手,“不用褪掉啊,這是咱們的見證,你永遠都賴不掉,你永遠都欠著我,下輩子我還帶著這個印記,還找你當老婆。”
“嗬嗬,就知道嘴甜。”舒舒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分明是上揚的笑意,“老公,以後咱們是不是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當然,隻要你別再逃跑。”
“我們還是得多謝謝夏天揚。”
淩喬點頭,“嗯,他還救過你和冬兒,我們一家人他都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