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多謝。”
舒舒躲在牆背後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她想,唐又晴在淩喬心裏肯定是有一定份量的,畢竟以前那麼深愛過。聽到淩喬的一席話,她有開心,但也有焦慮,更多的是失落和不安,唐又晴這個名字,就像魔咒一樣在她心裏蔓延開來。
酒會結束,淩喬喝得醉醺醺地回到房間,舒舒提前離場,所以已經睡下了。
他走進她的房間,摸上床,隔著被單跨在舒舒身上,用膝蓋和手肘撐起自己的身體,不壓著她。
淩喬雙手貼著她的耳鬢,低頭吻上她的嘴唇,緊貼她的雙唇輾轉反側,他在懲罰她獨自走掉,也在做渴望了一整天想做的事。
舒舒感覺到他的氣息悠悠轉醒,濃濃的酒味從他嘴裏呼出來,她不得不承認,他的挑.逗使她意亂情迷。
淩喬感覺到她的緊張,知道她在繼續裝睡,嘴角一笑,嘴唇輕輕移到她耳邊,咬啃著她的耳後跟,然後沿著她骨頭的線條,細吻著她的下巴,一隻手慢慢扯開隔著兩人的被單。
淩喬的吻越來越火熱,幾乎要把她融化,熱吻沿著她的脖頸而下,淩喬輕咬著她的鎖骨,再吻上了她的香肩。
小壞蛋,看你還能忍多久,他壞壞地想。
舒舒知道自己裝睡也沒用,淩喬循序漸進的挑逗使她身體發熱,她內心深處也正在渴望著某些事情,雙手本能地慢慢攀上淩喬的背脊,他的背摸起來真舒服。
舒舒無意的撫摸,淩喬視為對他的回應,女人,你終於不裝睡了吧。
“老婆……”他含糊地呼喚她。
聽到這一聲“老婆”,她身子一顫,你在喊哪個老婆?是唐又晴,還是我?網絡真是好東西,可以記錄一些她忘記掉的浮在水麵上的事情,淩喬跟她離婚之後,還跟唐又晴有過一次短暫的婚姻。
她猛地睜開眼睛,雙手用力撐開淩喬的腦袋,目光與他對視,“淩喬,我沒有答應你的求婚,我們沒有結婚,我不是你的老婆。”
淩喬定住幾秒,昏漲的頭腦清醒了一些。
“淩喬,我不是你的老婆。”舒舒再次強調,從容、堅定、淡然!
淩喬沒說話,用力一撐,強忍著爆發的欲望離開她的身體,轉頭走出房間。
舒舒眼睛慢慢濕潤,她拉過被單把自己埋在床裏,淩喬,你這個混蛋!她終於肯承認,她今天心情很不好,說她杞人憂天也好,說她胡思亂想也罷,過去的那些事情,她不知道,她想知道,淩喬卻總是跳過不肯告訴她。
漆黑的夜,涼爽的風,夾雜著海浪的聲,淩喬走到陽台,點燃一根煙,望著漆黑的夜,一圈一圈吐出煙霧,修長的手指夾著細長的香煙,這個畫麵絕對是寂寞和孤單的縮影。
舒舒,我該拿你怎麼辦?!
明明她就在他身邊,可是他卻感覺她離得好遠,他知道她心裏有心結,但是這個心結,他要怎麼解開?
難道要告訴她,他曾經那麼愛另外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還差點害死她。
他不敢冒這個險,反正唐又晴已經無法幹涉他們了,她也已經在監獄裏麵收到法律的製裁,又何必再拿她出來說事。
睡夢中,舒舒感覺自己遊蕩在空中,她靠近旁邊的溫暖源,摟緊了他的身體。忽然一陣晃動,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咦,這裏怎麼不是房間?再看看身邊的淩喬,他怎麼也在?昨晚不是氣呼呼地出去了嗎?怎麼回事,難道還在做夢?
“淩喬,我夢到自己飛起來了。”
淩喬邪魅地一笑,“你沒有做夢,我們是在飛……”
“什麼?”舒舒起身望向窗外,興奮大叫,“哇,我們在天上,真漂亮啊!”
原來這是淩喬的私人飛機,他們的下麵正是他之前所說的私人島嶼。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深藍色的湖麵上,海岸線綿延伸展,廣闊潔淨的洋麵上,眾多的環礁島、珊瑚石平台,像天女散花,繁星點點。
下麵的大堡礁像一條長帶斜臥在那兒,無數個珊瑚島,像一列列城堡,星羅棋布散落在海麵上。
在海上的至高點,舒舒頓時倍感幸福,這麼好的男人自己怎麼舍得推開?
飛機降落在一個巨大的平台上,一邊是茂密的熱帶叢林,鬱鬱蔥蔥,另一邊的白銀色的沙灘,灘外碧藍的海水下,有五顏六色的珊瑚礁。
淩喬牽著舒舒走在細軟的沙灘上,海水時不時爬上來沾濕兩人的腳丫子。
“淩喬,你怎麼無聲無息就把我帶這來了?哪天不會趁我不注意把我賣了吧!”
“你真是大煞風景,我說你就不能好好說句話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