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身邊的淩喬一愣,怎麼……
“淩太太,你真的隻是單純的想幫劉子業,沒有存在任何的私心嗎?你難道就不想攀上枝頭當鳳凰嗎?這件事情揭露出來,你就不擔心淩家把你敢出門?”記者的問題越來越直接,也越來越辛辣。
“如果我說我不在乎我丈夫淩喬的身份和地位,你們一定會說不相信,所以不管我怎麼說,都是錯的!我隻想說,不管我們是如何開始的,至少現在是好好的,我很愛我的丈夫,我丈夫……也很愛我……”舒舒矯情了一下,轉頭看著神色緊張的淩喬,莞爾一笑,“對嗎,老公?”
淩喬大方地應允,光明正大地摟著舒舒的腰,俯身過去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此刻,“哢嚓哢嚓。”的快門聲音猶如一陣浪潮一般湧來,閃光燈一直沒有斷過,照亮了淩喬眼裏的深情,照亮了舒舒臉上的幸福。
淩喬接過話茬,鄭重地說:“我愛她,我非常感謝老天為我安排了這麼大一場騙局,兩個人相處,對方合不合適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向第三個人交待。若不是此次事件對我太太造成了那麼大的誤解,我也不會召開這次見麵會。”
這倒是真的,自從與唐又晴分手,三年來淩喬的花邊新聞就沒有斷過,什麼樣的猜測都有,他從來沒有回應過。
晚上,椿樹別苑裏,舒舒盤著腳坐在地熱木板上,指著電視裏的淩喬大喊,“啊啊啊啊,流氓啊,還說不是強吻我,明明就是,我是給你麵子才不推開你。”
淩喬慵懶地坐在沙發上,雙手隨意地攤在靠背上,其中一隻手裏還拿著一杯熱開水,他舒舒服服地翹著二郎腿,得意地說:“瞎說,你明明很享受,看你的嘴巴,都笑歪了。”
“哪有,我是想上鏡好看點才笑的,我這是給你麵子啊,你明明就是強吻我……”舒舒抱起屁股邊的抱枕,伸腳踢著淩喬的小腿,“羞羞,羞羞,真不害臊,強吻我,強吻我。”
淩喬眯起眼睛看著她,忽然,他將水杯往茶幾上一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單膝跪在地熱板上,大手一攬扣住舒舒的後腦勺,雙唇緊緊地貼了上去。
舒舒瞪大了眼睛,一時沒法反應過來,隻覺得淩喬強壯的身體傾壓而來。
“嗯……”舒舒嚇了一跳,可嘴巴被緊緊堵著。
強大的衝力令兩人順勢倒在地上,淩喬抓住中間厚厚的抱枕,用力一扯就扯走了,兩人緊緊貼著,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淩喬抬起頭,淡淡地說:“這才叫強吻……阿,阿嚏!”
忽然一個噴嚏打來,舒舒隻感覺到下巴和脖子裏溫熱一陣,她的眼睛瞪得好似銅鈴,“啊!淩喬,你好髒,混蛋!”
臥室裏,舒舒洗了澡出來,頭發濕漉漉的,她正用幹毛巾擦著。
“洗好了?”淩喬坐在床上翻閱著雜誌。
“嗯,洗好了,沒有一點殘留。”她看到床頭櫃上的感冒藥,叮囑道:“老公,把藥吃了,吃了之後早點睡。”
淩喬卻掀開被子下床,走到她麵前來,伸手摸著她的濕頭發,“我幫你吹幹,不吹幹就睡覺對身體不好。”
“好。”
吹風機呼呼地吹著熱風,淩喬用手當梳子梳著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很順滑,一梳梳到底,但偶爾也有打結的,他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她,她按著頭發輕輕打了他一下,他往後一躲,然後更加地細心梳理她的發。
“好了,幹了……”吹風機一停,世界都變得清淨了,“別動別動,我再給你梳一下。”淩喬拿起梳子,頗有成就感地一梳梳到底。
舒舒看著鏡子裏的男人,他真高,鏡子都照不到他整個人,她得低一點頭才能看到他調皮的眼神。
“梳好了嗎?都要睡覺了,梳這麼順幹什麼?”
淩喬一邊梳一邊說:“長頭發打理起來還真麻煩,看我多好,洗完頭用毛巾直接擦擦很快就幹,長頭發還得吹還得梳,梳完還得掃地,掃地上的頭發。”他用拖鞋將掉下的頭發踢堆到一起。
“那我去剪了?現在挺流行短發的呢,與下巴齊的。”舒舒用手比了比。
“別,我喜歡你長頭發,你發質很好,又黑又順,舍不得剪。”
舒舒聽了心裏甜甜的,他平時從來不把愛呀愛的放在嘴邊,可今天當著那麼多媒體的麵,他說他愛她,一想起來就忍不住笑,雖然在別人看來可能是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