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子夜,北京。
北京,是我夢開始的地方,也是我夢結束的地方;是讓我開心過的地方,也是讓我撕心裂肺哭的地方。
北京,對於我來說若隱若現。有時感覺很熟悉,有時感覺很陌生。
在這地方,是我青春的回憶!
我和朋友在Wcw吧喝酒,幾乎大家都喝得爛醉才離開。我離開時已經淩晨一點多了。我從Wcw走出來,靠著門外的牆。掏出手機:“喂阿龍,我在Wcw,你過來接我。”“阿輝,你又喝醉酒了?要讓你爸知道了非打斷你的腿不成!”“別問那麼多了,快過來。”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朝北走去。
我把著牆,一步一步的走著。走到十字路口時,望著那一排排路燈,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瞬間感覺腦子痛!突然後麵有人叫我的名字:“許晨輝!”我回過頭,那個人走了過來,我的腦袋已經失去了知覺。隻見那個人從被後拿出一把刀朝我砍來,我向右一閃,閃過了。我轉身就跑,因為喝醉了,腳底下打圈,跌倒在地上。那個人走了過來,朝我肩膀上砍了一刀,我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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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來是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窗簾遮住了太陽。通過顏色分析,顯然這是一個女生的房間。床對麵的牆上,電腦桌上都有一個女孩的照片。
我用右手臂支持自己身體,可是右手臂根本用不上力,剛剛撐起來的身體因為疼痛有趴了下去。我用左手將被子挪到一邊,用雙腿蹬緊床,緩緩地挪到了床邊。從雙腿和左手的力量是身體立起來,我光著腳下了床。走到貼滿照片的牆壁前,看到了一個女孩穿著一六一中學的校服。那不是我的學校嗎?難道我們在同一所學校?
我驚訝的準備走出房間,傷口已經被包紮了,衣服已經爛了,上麵血跡斑斑。我推開房間的門,發出“吱吱”的聲響,外麵的人下意識的往房間看了看。我看見了一對母女,為了了解情況,我走了過去。看著對母女不像是壞人,臉上都有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嗨,你好,我怎麼在這?”我看了看女孩,那個女孩沒說話,我又把目光轉向那位母親。“阿姨,我怎麼會在這,你可以解釋一下嗎?”母女兩人都笑了。“昨天晚上我女兒給她同學過生日,回來時已經淩晨兩點多了,她在回家的路上看你躺在哪,身上還留著血。就把你帶回來了。我呢,以前是大夫,你那點傷我可以解決的。但不像是摔跤摔的,是什麼利器所造成的,應該是刀造成的。”
瞬間我的臉通紅,女孩問:“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急忙作答。心中想,這次被人砍了一刀,一定是爸爸商業上的人,加上我昨天喝醉酒了,沒看清楚砍我的人。
那女孩感覺我在想事情就問我:“你是不是有什麼麻煩?我可以幫你啊。”我急忙掩飾說:“真的沒事嘛!你都救了我我還能騙你不成?那豈不是太不道德了。”我開始轉移話題:“我叫許晨輝,你可以叫我阿輝。”那女孩笑著說:“名字還挺好聽的,人也長得挺帥的嘛!”我羞澀作答:“美女,你說這話我可受不起,哈哈。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我叫汪小雨,叫我小雨吧!”小雨向我伸來了手。
哦,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摸摸頭,然後手也伸了過去。說道:“你好!”小雨驚訝的說:“沒想到你還這麼懂禮貌的!”“我怎麼覺得你比我更懂禮貌呢?”我心裏罵道,我懂個屁啊,要不是因為家裏管的嚴,我早就成大哥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