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愛的歸宿(2)(1 / 2)

她一屁股坐在了柔軟的床墊上,進入了一片遐想中,都說床不能對著鏡子,而床的對麵正好是一麵鐳射玻璃,黑底露出點點星光……永遠的夜色伴隨著星光。

郝斌輕輕地走了進來,“喜歡嗎?”

秋玲點點頭,又搖搖頭,沒有說話。

“為什麼要搖頭?”

“因為月色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她竟用了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中的一句來回答他,“大哥,把你們的結婚照讓我欣賞一下嘛!”

“什麼?什麼結婚照?”

“這不是新房嗎?”她驚奇地看著郝斌。

“是新房啊!我……才裝修沒多久啊!”立刻他就明白了秋玲的意思,“秋玲,我……我並沒……結婚!”

“那八月一是什麼意思啊?到底是誰和誰結婚啊?”她坐直了身子,看著門邊的郝斌。

“大哥,對不起你!真的!”他長長地吐了口氣,抬起頭看著秋玲。

“郝傑和裘琳……他們倆把……事辦啦!我是過後才知的,因為郝傑已經辭職了,去了一家廣告公司,我……我……”

秋玲一下昏厥過去了,軟綿綿地躺到了床邊。

“秋玲,秋玲!你……別!不是還有……大哥嘛!”他死死地掐著秋玲的人中,落下深深地指印。

“大……哥啊!”她抱著郝斌“哇哇”地大哭起來,“我……我可怎麼……辦啊?他……已經把我……把我給……玩啦!我可怎麼……活啊!我可真傻啊!將來我可怎麼去……嫁人啊?這要是讓我爸媽知道,我非死不可了!大哥……不行!我非找他算帳去!”她掙脫出他的手臂,奔出了門外。

一陣“噠噠”的下樓聲,接著就是關門聲。

當郝斌衝出家門,已不見秋玲的身影,望著天空,不由地問著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做得還不好?一個個都離我而去,做人難道就這麼不成功?我把心都快掏出來了,可他們……還是走啦,我並不想去傷害與誰,可最後受傷的總是我自己。啊!說別人傻的人,其實自己也並不聰明多少,我擁有什麼啊?不就是那可憐的錢嘛,用它可以使許多人圍在我身邊,但它也能使我身邊的人離我而去,人的一生不就是一個情字嘛!坐在樓台階上的秋玲終於等到了下班回家的郝傑。

他一見秋玲,拎菜的袋子一下摔到了地下,幾個土豆和西紅柿跑出了袋外,“你……你……啥時回來的,你總是……嚇唬我!”

“少說廢話!拿我相片!”秋玲把手一伸,快還給我!

“在……在……在屋……屋裏!我去給你拿!”郝傑也顧不得地上的菜了匆匆地打開了房門,示意她進去。

“哼!我是不會再進狼窩了,怪不得大哥送我那‘與狼共舞’的絲襪,我可真傻!趕快給我拿去!”她一腳踩碎了一個西紅柿,看了郝傑一眼。

郝傑是沒敢吭聲,急忙進了屋。

不大一會兒,他就手裏拿著相片從屋裏走了出來,“給……給你!”

秋玲一把奪了過去,當著他的麵把相片撕得粉碎,“這叫碎玉,而不是那個醉玉!卑鄙的東西!裘琳姐怎麼會看上了你?你個大騙子……”

“她是最後一個,我可以給你保證!”

還未等他話落,就聽“啪!”地一聲,秋玲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竟然沒有回手,秋玲看著自己發麻的手,又看了看那張帶有五個手指印的臉,一轉身,走向了樓梯口。夜晚,秋玲又一次地漫步於街道,看著彩色的熒紅燈,再望著那一眨一眨的小星星,又想起郝斌的把句話:星光給夜晚行路的人指明了前進的方向,星星也不是總眨著眼,而是該眨之時就眨,那是聰明的‘放電’!想想自己,我秋玲再也不是張白紙啦,而是張無顏六色的彩紙,我長大啦,也應該長大!

她朝一輛TAXI招了招手。從出租車上下來,秋玲理也不理大門口的保安,徑直地朝裏走。

一位胖保安剛想去問,就被高個頭的保安拉了一把,小聲地說道:“早晨郝總開車,裏麵坐的就是這位,你找什麼麻煩?你見郝總帶女人進來過嗎?”

那胖保安直搖頭。

“這個是真的,前些日子,竟有人冒充……被我給擋了回去……”望著秋玲的背影,“你看人家長得,那條多……多……”

“沒詞就別說!看把你給饞的……”胖保安瞟了眼大個子的保安。

秋玲就是與其他女子不同,方向感極強。轉過幾座小洋樓,就不差一毫地找到了郝斌的房子,隻見整個房子就亮了一盞燈。

她來到門口,抓起了可視電話。郝傑在書房裏胡亂翻看著國外的廣告雜誌,隔壁的叢敏時不時地發出尖叫聲令他是心神蕩漾,那臉上的痛減少了許多。腦海裏是裘琳一絲不掛地晃動著……啊!大哥啊大哥,你可真蠢!那快帶血的白絲巾,被他放在了自己的保險箱,世界上少了個姑娘,而多了位少婦,同樣一張床,躺過兩位不同的女人,而裘琳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味道,沒有了秋玲的嬌羞,更多是毫無遮掩的曝露,她是火,能燒起男人的火,她又是塊冰,冰冷地讓人難以接近,卻又激勵男人征服的勇氣,她不是被人嚼過的饅頭,而是隻水蜜桃,她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也證明了她……喜歡自由和浪漫的習性,不願做一隻籠中的小鳥……明天她會看到我臉上的五指山,而我又將如何解釋,告訴她,秋玲和她一樣是一張白紙,告訴她自己為了她而願讓秋玲千刀萬刮,告訴她自己會報答她,告訴她自己會永遠愛她……在這時間上,自己再沒有親人,也就唯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