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寧靜都結束在一個平靜的早晨。等若雪緩緩的睜開那雙迷人的雙眼,懶惰的眨動撫媚的睫毛,露出那雙水靈的眼球,一切都和以往一樣,沒有變化。若雪坐起身,拂去臉頰的幾絲亂發到耳後。起身穿好那雙三寸的秀花鞋。踏下床榻,走到梳妝鏡前,看了看自己那張有著傾國傾城樣貌的雙臉。無奈的一聲歎息,不禁意的就滑出了喉嚨。
喚來了晴兒,開始更衣,打開衣櫃,選了一條淡綠是紗裙,配上一條鵝黃的絲綢飄帶,頭上插上兩三點梅花,掛下一絲銀鈴鐺,頭後紮上一條黃紗,把頭發盤起,是的出水芙蓉天然去裝飾就是最合適若雪的語言。往臉上抹上一些淡妝,不顯得妖嬈也不顯得撫媚,泛著淡淡的清新,如同剛剛出水的芙蓉一般,清淡,婉轉而又清秀。
“娘娘,陛下在前廳等候多時了”剛剛走出房門就看到蘭兒急匆匆的向前稟報。若雪走向前廳,看見的是在那張大大的紫檀木的桌子前,一個身著黃袍,暮色嚴肅的獨孤沐坐在她的麵前。若雪膽戰心驚的跪下“皇上,您今個兒怎麼到這兒來了···臣妾不知,還請皇上贖罪······”獨孤沐看看跪在自己麵前的若雪,伸出手指,拖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往上抬起:“愛妃,朕在你眼裏就這麼殘暴啊···”臉色是猙獰的麵貌,手上,不自覺的就加重了力道,珍琴在一邊,連忙解釋:“皇上,娘娘隻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並不是覺得皇上凶殘啊···”還沒等到珍琴說完,就被獨孤沐打斷了:“住嘴,誰讓你說話了···”說完一腳踹了下去。之後冰冷的吐出“都滾出去。”屋內的太監宮女都紛紛退下,都顫抖著的退出了房門。隻留下了若雪和獨孤沐,“愛妃啊,你能不能告訴朕,昨晚的那支舞,是誰教你的?”手已經拖著若雪的下巴,眼神凶惡是說道,若雪想低下頭,但是始終被他那雙有力的手死死的抬著,“皇上,那隻是臣妾自學的罷了···”若雪說道,但獨孤沐的手有加重了力道:“哦?是嗎?自習可以跳的如此之好啊···”手上的力道又不由自主的加重了。“皇···上,那真的···真的是···是臣妾自己編成的···”
獨孤沐更加的火爆:“讓你說實話,聽到沒有···”手上用盡了全力,緊緊的捏住若雪的下巴。若雪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心裏滿滿的委屈,“皇上,臣妾···愚昧,不知··不知皇上用意···請皇上···請皇上賜教···臣妾該···該如何回答···”獨孤沐怒視著若雪:“說,是不是你故意打聽朕的事情,故意學來了這段舞!”若雪睜開眼,“皇上,您的愛好,臣妾沒有意願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請您不要亂想,這段舞是我自己從小編練的,皇上不用如此疑心”若雪理直氣壯的說道。獨孤沐看著她水靈的雙眼,心裏充滿了猶豫,不知道她的話是真是假。伸手甩開了若雪,若雪重重的跌到了地上,慢慢的從冰冷的地上爬起,眼前是獨孤沐無情的奪門而出,那雙明黃的鞋子,還無情的踩在若雪弱小纖細是雙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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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抱歉是檸檬偷懶了,忘記更文了,不過終於考完試了,終於不忙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