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了解過薄氏的財大氣粗,但從未像現在這般直麵接觸過,這下她看葉曉曉的眼神帶了點驚懼,笑的十分討好的開口說:“葉小姐,剛才是我太不懂禮貌了,還請您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她那瓶紅酒算下來也不過幾萬塊錢,而且路上的一切費用都是由公司報銷的,所以這瓶紅酒根本不需要韓晢音花錢。
她剛才之所以那麼說,不過是為了刁難葉曉曉,不曾想人家穿的一件裙子都能抵過她兩年的工資,這般滔天的權勢下,她哪裏還有什麼被打斷了的惱怒,心裏隻剩下一片畏懼,這四百萬,無論如何她都是賠不起的。
葉曉曉聞言,有些無辜的眨眨眼說:“若是我非要與你一般見識,你會怎麼做呢?”
這種女人向來最令人厭惡,欺軟怕硬,惡毒又虛偽。若她真的無依無靠,對方一定不會和她道歉,說不定這會兒還會把她威脅的退無可退。
韓晢音被對方噎的心裏一梗,麵上帶了尷尬之色。
這個女人怎麼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當著薄總的麵,難道她不應該裝成一副寬宏大度的模樣,好讓薄總對她更寵愛幾分嗎?
她不知道的是,葉曉曉唯有在薄子淮麵前,是從來都不需要偽裝的,男人愛她,亦會包容她所有的缺點。
更何況,葉曉曉這般做法,在男人眼裏從不是缺點。
“我夫人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你若是不願賠償,或者賠不起,這筆錢我相信,你的公司會很樂意替你賠償。”
薄子淮步步緊逼,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事實上,他這輩子隻要憐惜葉曉曉一個女人便足夠了,又哪會抽出那麼的心思憐惜無關緊要的人?
對方話語中的意思,竟然還要把這事捅到公司那邊去?
以薄子淮的身份地位,隻要公司知道她得罪了薄氏,那她在公司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韓晢音麵色灰白,她不受控製的後退兩步,然後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明清,企圖他能幫她說幾句話。
雖然明清的話不一定能起什麼作用,但好歹有人從中圓場,她的情境總不會比現在更加糟糕。
明清心裏也頗看不上這種女人,可他這次好歹是與方氏集團談合作的,倒也不能坐視不理。
於是他笑的十分無害的對薄子淮道:“這件事隻不過是一件意外罷了,倒也算不上是什麼值當的事。我叫明清,是顧氏集團企下商談總監,薄總,久仰大名。”
他說完,朝薄子淮伸出了手,這是中國慣有的禮節,能夠短時間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薄子淮眸色一閃,顧氏的人,又想到對方現在進行的項目,心下有了幾分的了然,他這才微微笑了。
他收下了對方釋放的善意,隨即輕輕頷首道:“明先生,你好。”
“其實你們這次要開發的項目,未必非要和方氏商談。薄氏在開發房產這一塊,若是隻能論第二,還沒有人敢說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