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鑫被包的像木乃伊似的腿出現在眾人麵前,讓熊虎幾人給笑得直不起腰來,後來知道是白然的手筆,大家也沒有說什麼,很快離開了。
張鑫無奈的看著被打著石膏的腿,連基本的彎曲都做不到,但想到這是白然的心意,也隻能坦然接受了。在他拒絕無果後,順勢打開電腦,準備找些資料,誰知道還沒開機,就被白然拔掉電源,怒目瞪著自己。
無奈之下,張鑫隻能無聊的玩起手指,跟個小孩兒似的。想到這次的事,雖然自己沒有準備充分,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血龍會跟宙斯搞到一起了,這點是他始料未及的,也由於這個,他才會落得這副田地,張鑫自嘲的看著被捆得嚴嚴實實的腿。
而遠在國外的一家療養院裏,一個女人痛苦萬分的接受著治療,仿佛抽筋剝骨似的疼痛席卷而來,女人隻是在最初的悶叫後,就陷入了沉默狀態,仿佛醫生折磨的不是她本人似的。
在她完成了今天的治療後,滿頭大汗的癱坐在床上,眼神卻緊緊盯著床頭擺放的一張照片,進來幫她換身衣服的護士還笑稱她在思念她的情人呢。
女人沒有回答,護士也已經習慣了她的寡言少語,換好衣服就出去了。而女人掙紮著從床上下來,拿起照片,眼神裏一點也沒有愛戀之情,有的隻是憤恨還有仇恨,是的,隻有仇恨。
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看著女人的這副模樣,很是滿意,“看來你恢複的很好啊!也不枉費我的這麼多心血了。”
女人沒有回頭,隻是冷漠的問道:“我還要多久才能恢複?”
男人沒有保證,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說:“放心,我比你還要急切呢!”
然後,就快步離開了,仿若他根本沒有出現過。而女人看著照片中笑得很是燦爛的張鑫,眼裏閃爍著毒蛇般的眼神,就這麼盯著他,眼睛眨也不眨的。
張鑫根本不知道這裏的情形,他這天在醫生的同意下,終於可以擺脫殘廢生活了,敲碎了石膏,張鑫伸了伸腿,很是健碩有力。
張鑫能走動後,就開始尋找著血龍跟宙斯的下落,但很是奇怪的是,血龍就這麼帶著威剛的屍體消失了,不錯,就是消失了,張鑫在調查了所有的運輸渠道,都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消息。
至於宙斯,卻故意讓張鑫查到一般,從機場去了趟美國,現在也沒有回來。
餐廳的事件也在死者家屬的默認下,漸漸平息了,趙氏集團也恢複了運轉,現在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但張鑫卻始終覺得心裏不踏實,仿佛現在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
而飛燕在坐完月子後,終於在一個天清雲淡的日子裏,跟熊虎舉行了婚禮,整個婚禮的策劃是白然做的,完全的夢幻,將飛燕的小女生心思全部顧及到了,張鑫看著一堆粉色的婚禮,很是不屑一顧,但架不住女人們喜歡啊。
熊虎也像吞了蒼蠅一般,但他隻能朝著張鑫抱怨,絲毫不敢跟飛燕嘮叨,因為現在的飛燕有了法寶在手中,一不如意,熊虎就會被禁止接觸他的寶貝公主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