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在出事餐廳附近到處轉悠,但是卻再沒有看到那個女孩,還有那個男孩了。他很是沮喪,早知道會這樣的話,當初他就不應該這麼輕易的放他們走,但是沒人能未卜先知。
在轉悠無果的情況下,張鑫寄希望於餐廳內部員工的排查,因為想要在餐廳裏下毒,沒有內應是不可能的,這也是當初張鑫建議的規章製度,廚房裏做餐點的時候,必須有三人同時在場,並且相互監督,以防出現意外。
所以,張鑫將出事的那份菜肴的製作者跟監督者全部集合在辦公室,自己卻沒有出麵,隻是讓餐廳主管象征性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就離開不管了,被關的幾人,麵麵相覷,在一開始的煩躁狀態,漸漸也都平靜下來,這時三人中間最年輕的那個男人,突然出聲說道:“你們別忙著攀咬彼此,咱們先商量出一個章程來,這樣才不會慌亂。”
其餘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個洗菜的大媽問道:“那你就說唄,我沒有什麼文化,隻是賺點辛苦錢而已,但我可沒有做出這種遭天譴的事來。”
大媽生怕那兩人不相信,還舉起手來,想要發誓,被年輕人給阻止了。年輕人見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皺眉思索,然後說道:“他們沒有把我們交給警察,就說明還沒找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這對我們來說,是很有利的。”
大媽在一旁默不作聲,而還有一個服務員卻坐不住了,站起來,衝著年輕人咆哮起來:“別說這些廢話,我覺得三人中最可疑的人就是你!”
說完,就附在洗菜大媽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很快大媽不時的朝著年輕人偷覷幾眼,還不時地點點頭。
年輕人卻絲毫不焦躁,反而很是淡定的坐在那,仿佛事不關己般。
室內的一切,都通過鏡頭呈現在張鑫麵前,張鑫看著幾人的一舉一動,心裏漸漸有了盤算。就在三人中,大媽跟服務員抱團,開始討伐年輕人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室內恢複了安靜。
張鑫走了進來,沒有說什麼,隻是帶走了那個廚師。被留在屋內的兩人更加肯定廚師的可疑,但廚師卻一臉震驚的看著張鑫,不敢相信他竟然就這麼放自己走。
張鑫沒有解答他的疑惑,而是問道:“那個服務員這樣往你身上潑髒水,你怎麼不辯解呢?”
廚師笑得很淡定:“我師父教過我,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沒必要讓每個人對你認可。”
張鑫讚許的點點頭,然後就讓他走了。等他再次走到房間內,那個服務員看著隻要張鑫一人,更是大叫起來:“我就說吧,張總,就是那個人,他收了別的餐廳的好處,來陷害你的!”
張鑫卻轉過頭,直視著他,那人的眼神卻始終不敢跟張鑫對視,張鑫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也沒有再廢話,直接讓跟在他身後的警察給帶走了。
白然看著張鑫所作的一切,但她沒有過問,因為她相信張鑫的判斷,對於她來說,張鑫做的一切決定就是她做的。
在處理完內奸之後,張鑫開始搜集氰化物的購買渠道,很快,他的注意力聚焦在郊區外的一家化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