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看完信,神情很是痛楚的看著遠方。
劉飛不明所以,看著老大一臉痛楚的模樣,問道:“老大,博士呢?”
張鑫說道:“博士他走了。”
劉飛追問道:“走了,去哪了?”
張鑫搖搖頭,說道:“他信裏沒說,我估計他是去了他想去的地方。”
劉飛懊惱地說道:“早知道就早點過來了。”
張鑫沒有說話,其實那天博士將實驗室的東西交接給自己,那時自己就已經猜出來了,隻是一直不願意相信而已。
現在博士真的了無牽掛地離開,張鑫的心裏還是有點難受。
但是卻也了解,博士將一生都獻給了研究事業,在生命的最後,希望可以擁有自己的生活,那也是人之常情。
張鑫看著實驗室的一切,感覺很是熟悉,但又覺得少了博士,覺得很是陌生。
最後看了眼實驗室,張鑫將它鎖上,就帶著劉飛走了。
第二天,熊虎他們來接班,就見張鑫已經坐在那裏,發著呆。
熊虎上前,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怎麼感覺有點沒精神啊。”
張鑫搖搖頭,說道:“博士走了。”
熊虎不明所以:“你是說他出去了?”
張鑫點點頭,說道:“他要追求生命最後的霞光。”
熊虎很是了解地點點頭,道:“這也難怪,博士一生都獻給了國家跟他的研究,在最後,也要為自己活一下。”
張鑫神情複雜地看了眼熊虎,沒有搭腔。
熊虎難得沒有損他,隻是靠著他說道:“我的肩膀還是可以借給你靠一下的。”
張鑫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其實隻是有點舍不得而已。”
熊虎知道張鑫的過去,也清楚他跟博士那情如父子的感情:“好了,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終於可以為自己活一次,也不枉費他這一生了。”
熊虎連忙岔開話題:“昨晚有什麼動靜嗎?”
張鑫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嗎,劉宇竟然是宙斯的愛人。”
熊虎也像被一個雞蛋噎住似的,“你是說他們是同.性.戀!”
張鑫點點頭,說道:“你也覺得惡心嗎?更惡心的還在後頭,他喝醉了竟然喊著白然的名字。”
熊虎也被惡寒到了:“他不會對白然動了真情了吧?”
張鑫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吧,白然對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好啊?”
熊虎一副你不懂的表情:“那你就弱了,你不知道他們同.性.戀都是感情很脆弱的,一有人對他們好,他們就會很在乎他們。”
張鑫很是不解地看著熊虎:“你怎麼知道的?”
熊虎很是機敏地說道:“我隻是聽說過而已,我可是正常的男人。”
張鑫被熊虎這麼一打岔,也漸漸忘記了博士離去的傷感,嘲笑說:“你這叫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又沒說什麼,你就這麼緊張,幹嘛?”
說完,意味深長地說:“看來,我應該找飛燕聊一聊,看看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熊虎憤怒地看著張鑫,威脅說:“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