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繼續回憶道:“這原本也沒什麼,隻是最後的決戰,卻是在我們兩隊進行的。”
“他那人好勝心強,不容許自己脫離我們就輸,所以很是拚命。”
“而我跟趙家良則是無所謂的態度,可是最後的結果偏偏是我們贏了。”
張鑫插話道:“就因為這個,你們就不聯係了。”
陳伯看向張鑫,“當然不是了,隻是比賽後,部隊挑選精英,竟然是根據這次的集訓結果來的。”
張鑫沒等陳伯說,接著道:“然後你們分到了比較優越的地方,而他則是偏遠的部隊?”
陳伯點點頭,無奈地說道:“所以我才說,這真的是一場烏龍啊。”
張鑫總結道:“看來這個李忠的性格很偏激。”
陳伯沒有回答,隻是看向書房裏趙家良的遺像道:“我們三人,隻有趙家良的性格最好。”
“可是,他卻是我們中走得最早的那個。”
張鑫也掉頭看向嶽父:“嶽父其實現在很幸福,終於可以跟嶽母一起團圓。”
陳伯聽完,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張鑫看著陳伯的背影,無端的想起一個詞——落寞。
張鑫笑著道:“看來陳伯跟嶽父之間也有些間隙哦。”
白然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依靠在書房外,突然出聲,“你真的是看戲不嫌熱鬧。”
張鑫轉頭一看,原來是白然,立馬撒嬌道:“然然,你回來也不說一聲,嚇我一跳。”
白然被張鑫的一句“然然”,嚇得汗毛都立了起來。
“你別這麼惡心行嗎?”
張鑫一副很受傷的表情,默默地坐在那,不出聲。
白然一看,覺得他是受傷了,上前剛想安撫,隻見張鑫趴著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她沒有強勁地讓他起來,而是蹲下身偷看。一看氣得不得了,原來張鑫在憋笑。
白然一個巴掌甩到了張鑫的後腦勺。張鑫作勢要大哭,卻被白然製止住,“你再假哭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他這才沒有繼續做戲,而是抱起白然那曼妙的嬌軀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感受著美人入懷,他感到有種滿足。
片刻後,他沉聲問道:“白然,你覺得你爸爸媽媽幸福嗎?”
白然被他突然的問句僵住了,坦然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幸不幸福,我隻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爸爸自從媽媽去世後,過得什麼生活,我都看在眼裏,我覺得那是一種煎熬。”
白然突然抱著張鑫的腦袋,緊緊地不鬆手,“你答應我,一定讓我死在你前麵。”
張鑫敲了下白然的腦袋,“你在瞎想什麼呢?”
白然委屈地說道:“我那是看多了我爸所受的苦,覺得走在前麵的人才很幸福。”
張鑫攬住白然,頭緊緊靠著她,低聲說道:“我們不會存在那樣的情況,因為我們會一起走的。”
白然無限感慨地看著書房上方趙家良慈愛的笑容,抱著張鑫的腦袋,“我們會幸福的,爸爸媽媽也會保佑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