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奇怪,這有被撕掉的痕跡。”白然抬頭看著張鑫指著筆記本說。
“是哪一天?”張鑫問道。
“我看看,是2001年6月13日的,我媽媽遇害之前的一個月,也是我的生日。”白然說道。
“我媽媽為什麼那天的日記被人撕了?看之前的日記,媽媽每天都有記錄的習慣,不會中斷的,那就是被人撕了。”
白然說著,努力開始回想自己九歲生日那天發生了什麼。
張鑫沒有打斷她的思緒,仔細看著白然媽媽的日記,看的出來,這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女子,有著細膩的心思,敏銳的觀察力。
不對,可能那天她發現了什麼秘密,才會被人注射疫病滅口的?
張鑫大膽的猜測道,看著還在緊縮眉頭思索的白然,張鑫忍住了告訴她的衝動,而是自己默默承擔下來。
“我隻記得那天多了一個帥哥哥陪我過生日,結果媽媽卻躲在廚房裏哭,我去廚房拿盤子看見,媽媽還騙我說是沙子眯了眼。”白然記不清那天還有什麼特殊的事情,沮喪地說。
“帥哥哥?是誰?”張鑫問道。
“好像是我的表哥?爸爸隻是介紹說是我的表哥,但媽媽看到他很激動,爸爸的表情則有點微妙,不有點奇怪。”白然肯定地說。“因為從沒看見爸爸那麼僵硬的表情,如果是表哥,爸爸不至於這麼不自然。”
“我們還是去問問爸爸吧。”張鑫扶起白然道。
“嗯!”白然點點頭。
兩人趕忙驅車回家,回到家,兩人來到趙家良的書房,隻見密室門開著,張鑫帶著白然小心地走向密室。
漸漸適應了暗淡的燈光,兩人來到了地下室,幾台電腦扔在閃爍著工作,可是趙家良則癱坐在轉椅上。
“爸爸!”白然發現不對的時候,連忙奔向趙家良,隻見趙家良的胸口插了一把刀,人已經斷氣了。
張鑫皺皺眉,上前檢查說道:“已經死了兩個小時。”
“不,不會的,爸爸不會離開我的。”白然不能接受得抱著趙家良的屍體痛哭著。
“白然,看著我,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我們要振作起來,要不然隻能讓幕後黑手頻頻得手,而我們卻無能無力。”張鑫搖晃著白然道。
“嗯,我要為我爸媽報仇。”眼眶裏含滿了淚水,白然卻不讓一顆往下掉。
“好女孩,放心,我會跟你並肩作戰的。”張鑫摸摸白然的頭發說道重逾千斤的承諾。
“張鑫,快看,爸爸手裏。”白然擦幹淚水卻看到趙家良的手裏緊緊攥著什麼。
張鑫上前鬆開趙家良的手,隻見裏麵抓著一枚銀幣,上麵刻著一個“寒”字。
“這是誰的徽章?”白然猜測說道。
“上流社會都有屬於自己的徽章,我也有,我的刻著然字。但這枚徽章的圖案跟我們幾個人的不一樣,不像是燕京這邊的。”白然說道。
張鑫把玩著這枚徽章,笑著說道:“既然人家這麼客氣,我們也要回敬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