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看,還一邊道:“這些家夥的窗口關的還真夠嚴實的,竟然連個開著窗戶的地方都沒有。”
說著,便忙對張明道:“走,咱們去房子的周邊看看,看看哪個地方能進去,咱們就從哪個地方進去。”
張明點頭應聲道∶“好的,鑫哥。”
就這樣,在他們兩位從整個樓的前後左右看了一下後,發現除了看到在最頂層,也就是六樓最邊緣的位置有半個殘缺的玻璃之外,還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進去了。
於是,張鑫便對張明道:“張明,要是讓我看,我們就那個殘缺的玻璃口進去吧,我估摸著要是彎縮的好的話,那個殘缺的玻璃口正好可以進去一個人。”
張明看了下六樓的高度,又看了下那個殘損的玻璃口下的尖角位置,頓時搖了搖頭道:“鑫哥,別說我爬不到六樓那麼高的位置,我就是爬到那裏,我都不會從那個地方進去。”
“為什麼?”
“還為什麼?你沒看到那個殘缺的玻璃邊還有個尖尖的玻璃片沒有下來嗎,你就這樣順著那個地方進去,這樣鬧不好,那個玻璃直接劃破褲子就讓你變成太監了。”
張明這句話雖然看似在開玩笑,其實,是認真的。
並且,張鑫從內心裏覺得其實這張明說這話是一個事實。
但是,張鑫覺得自己有必要冒這個險。
於是,便對張明道:“那好吧,你要是害怕當太監的話,你就別上去,我是要從那裏進去的。”
張鑫說著,便讓張明在這裏找個暗地藏著,千萬不要被毒淩的這些人發現,不然的話,這麻煩就有些大了。
張明隻是簡單的應了一聲,並有說別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鑫頓時順著牆角向上攀了起來。
張鑫不愧是特種兵,就這個從底層順著牆角跑到頂層這事兒雖然讓平常人看來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事情,但是,對於張鑫而言,卻顯得那麼的輕而易舉。
很快,張鑫便爬到了六樓的那個殘損玻璃口。
張鑫這個時候,出奇的小心,在近距離看這個殘缺的玻璃口比遠距離看到後更讓人覺得心怯。
這個時候,在下邊看著的張明顯得尤為緊張,畢竟他也不希望在轉眼之間,張鑫被這玻璃渣子劃破褲子後,由純爺們變成太監。
張明看著張鑫的一條腿順著殘損的玻璃口邁進後,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冒著。
因為他看到在張鑫的半個身子和腦袋都進去後,隻有一條腿還沒有進去,這一條腿要是進不去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看著張鑫另外一條腿慢慢地抬高後,隻聽次啦一聲,張明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臥槽,完蛋了,難道說鑫哥的褲子被那玻璃渣子劃破了,那不是成了太監了?”
也就在他抬起頭時,張鑫整個人已經沒有了,“誒,鑫哥這人去哪了,難道這麼快就鑽進去了嗎?那到底有沒有成了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