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這麼一說,這個男子的目光便變得淩厲了起來,“兄弟,要是你真的是向著周輝的,或許,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同樣死無葬身之地。”
這話一出,張鑫便笑了,“這位朋友,即便你和周輝有仇,這個仇恨也應該加在周輝的身上,你如果非要把仇恨轉接在別人的身上,我隻能送你三個字……你沒種!”
張鑫最後的三個字顯然把這個男子給激怒了。
他看著張鑫猛地抬起了自己的拳頭,做著威脅的樣子道:“兄弟,你不要逼我動怒。”
“嗬嗬,怒不怒是你的事,其實,我要跟你說得是我其實來到你跟前就是要逼你動怒的。”
“你到底是幾個意思?信不信我就此打你個滿地找牙?”
這個男子說這話時,頭腦發熱,似乎已經徹底的忽視了一點,那就是張鑫是一個高手,甚至說是一個比他厲害數倍的高手。
看這家夥要打自己個滿地找牙,張鑫自然表示歡迎,但他擔心的是自己被對方打不出一個滿地找牙,倒是自己把對方打出了個滿地找牙。
在張鑫把手鬆開的那一瞬間,這個男子已經從車上出來了。
令張鑫感到意外的是,不光這個男子出來了,連這輛車上的另外三位男子也相繼從車上下來了,明顯是要給這個男子做幫手的。
看著一個個麵目凶煞的男子,張鑫不僅不覺得對方的可怕,反而覺得很好玩。
他用調侃道口吻看著這些人,張口道:“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上呢,要是讓我建議的話,你們還是一起上好了,不然,我打得不夠過癮。”
這幾個男子相互看了一下,但見最前麵的那個小耳朵男子張口道:“口氣真是大,但就是不知道功夫是不是也一樣很強。”
“嗬嗬,既然你們真想要知道我的功夫到底強不強,就放馬過來,好好地體驗一番。”
在張鑫說這話的同時,窩著一肚子怒氣的小耳朵男便怒不可遏地對身邊的這些男子道:“看這個家夥這麼囂張,老子實在是看不慣,大家夥準備一下,一起上!”
說罷這話,便一個側拳向張鑫的腦袋上狠狠地砸了過來。
“呼。”
就在這一拳頭即將砸到張鑫的腦袋上時,張鑫輕輕把頭一歪便輕鬆躲過。
就在這個小耳朵男打空的那一瞬間,張鑫一伸手一把把這個男子胳膊抓住,直接來了個過肩摔。
隻聽“撲通,哢嚓”兩聲,這個男子便被張鑫直接摔在了小車上。
可能是因為這個家夥的身體有些重,直接把這輛車的車皮給壓得變形了。
張鑫看著這家夥狼狽的樣子,隨口問道:“怎麼樣,這下還能不能看慣我這幅囂張的樣子?”
“我……”
看這個家夥這副囂張的樣子,張鑫一腳便將他從小車上踹了下去,並隨口贈一句:不管你是不是看慣我這個人的囂張,我就是踹你了。
這個男子剛從小車上摔下來,便聽到身後又傳來了一把飛鏢的聲音,這把飛鏢的聲音與飛刺小囡囡的那個飛鏢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不用說,肯定還是用飛鏢暗殺囡囡的男子發出來的。
也就在現場的幾個人都覺得這把飛鏢定會刺到張鑫的身上時,卻見張鑫猛地一個轉身後,在一把抓住這把飛鏢的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前一甩,發飛鏢的這個男子在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何物刺穿時,一摸耳朵才知道,張鑫竟然把飛鏢直接刺在了自己的耳朵裏了。
而對方的速度之快,自己竟然用目光沒有捕捉到。
在看到這裏後,本想對張鑫動手的幾個男子不僅不敢向前了,反而還如老鼠見了貓似的不由向側麵撤了起來。
張鑫看著這幾個人,不由感到滑稽可笑。
他對這些人道:“怎麼還沒動手就撤了,有種的話,就趕緊對我動手啊,說實在的,剛才隻是熱了一下身,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表演時間。”
張鑫說著,便要正式和這些人展開對決。
但是這些人卻不幹了,紛紛請求張鑫放過他們。
有句話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了,這些人和張鑫也並沒有任何的仇恨,自己沒必要趕盡殺絕。
於是,張鑫便對他們道:“好,我同意放過你們,但是,你們得告訴我,你們和周輝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年輕人,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們就索性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你好了,我想你一定知道最近在飆車黨周輝一人挑斷百人手筋,腳筋的事情,那麼我告訴你,我們哥兒幾個便是那些受害者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