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澤爾不敢相信,但是他不得不相信,原本馬上就要成功的任務,現在出現了驚天動地的改變。丹澤爾知道,上麵的這個人一定是張鑫的夥伴是來救他的,他很自然的舉起了雙手,放在自己的頭頂。
絕望,丹澤爾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感覺。
不過他更加在意的是他的夥伴現在怎麼樣了,雖然,死亡是最大的可能。
“可以啊,羅威。”張鑫聽完了羅威的敘述,眼中大放異彩,一拐肘就勾住了羅威的脖子,“看不出來你現在本事不小啊,連暗殺都會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羅威非常得意大笑,“怎麼樣,我這本事是不是能去競爭一下接替你兵神的地位?”
“不行。”張鑫很嫌棄地將羅威推開,“怎麼誇你兩句你還膨脹起來了?就這麼一件事還惦記著哥們以前的傳說來了?”
“嘿嘿,要我說,你現在都已經退伍了這麼久了,咱們倆現在比劃起來,我可不見得輸你。”羅威說著,看到張鑫一臉不屑的表情很是不滿,“咋了?你一個被劫持的人還有什麼說法了?你就說這事要是換你,你能做得比我還幹淨漂亮?”
“我會直接朝上麵丟一個雷,然後把丹澤爾一槍點死。”張鑫淡淡的說道。
“……”羅威被張鑫的話噎住了,憋了好久才開口,“可是我又沒有雷。”
“那是你的問題,所以你才弄得這麼麻煩。”張鑫斜了一眼羅威,“如果是我,讓我來救你的話,我身上一定是全套裝備齊全,不然我不會過來。”
“……”
“看吧,這就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區別,也就是兵神和兵的區別。”張鑫看到羅威無話可說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有點好笑,接著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打沒有準備的仗,忘記這句話了嗎?在行動之前做足一切準備是重中之重,你連裝備都沒帶全就敢來,雖然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們,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這是非常危險的,這一次或許是你超常發揮,也或許是我們運氣好,但是這麼好的運氣不可能有下一次,尤其是在戰場上的時候,明白了嗎!士兵羅威!”
“明白了!”
張鑫的話就好像是在教導學生一樣,而羅威可能是被張鑫之後的語氣給震住了,條件發射一般跟著大聲喊了出來。
“好了,今天給你免費上了一課,算是還了你這一次救我的人情了。”張鑫擺了擺手很自然地說道。
“嗯?”羅威瞪著張鑫,“這就算還了?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還有,什麼叫免費給我上了一課?我有讓你教嗎?你是司令員還是誰了,上你的課這麼金貴?”
“哎,可別說,一般的士兵想要來聽我上課可是沒有一點可能的。”張鑫深以為是地點了點頭,然後指著自己的臉問羅威,“這是誰?”
“你啊!你腦子壞了?”羅威被張鑫的話問得莫名其妙。
“我是誰?”
“你是張鑫啊!有病吧?”
“張鑫是誰?”
“……”
看到羅威沒打算再接自己的話,張鑫索性自己接著說,“我是上校張鑫!是我們整個軍人係統的王牌,是兵神!是整個華夏所有軍人的標杆!是台柱子!連你領導會見我都得預約,我的課堂,你以為是個兵都能來聽課的?”
“噢,牛逼牛逼。”羅威非常配合地附和,熱情地鼓掌,張鑫搞半天就是憋了這麼一段話出來,羅威內心是很無奈的,“敢問上校,被劫匪綁票,然後把少校營救是什麼感覺?”
“感覺很不錯,嗯,你很棒。”張鑫順著羅威的話,頻頻點頭,像個老首長一樣背著手,“能做到保護自己首長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你很不錯,以後提升的空間很大,我很看好你。”
“……”
“不過有一些細節我得告訴你一下……”
“停停停。”羅威看到張鑫好像要開始長篇大論,連忙拉住了張鑫,“你不累啊?是不是該走了?”
“啊,那下次再說。”張鑫好像是才想起一樣,他們現在可不是在自己家裏,不知道出去的那些富豪有沒有報了警的,要是等會兒有警察來了,那可就麻煩了,雖然張鑫他們不會有什麼事,不過被帶去警局很繁瑣,張鑫可不想去。
於是張鑫連忙撇下了羅威,快步走到已經躺在了觀眾椅上的李豔身邊,輕輕地碰了碰李豔的香肩,“豔豔,醒醒,我們該走了。”
在張鑫的推搡下,李豔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張鑫可以看到李豔的眼睛都還是通紅的,布滿了血絲,可以猜到這一次的事情給李豔的心理造成了多麼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