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財去哪裏。”於戰掏出香煙點燃後,直接夾在手指也不吮吸,雙眼緊緊盯著荷官的手法。
等牌發下後,其他人紛紛揭牌,於戰倒是不著急,把夾在手指的香煙慢慢朝嘴裏塞去,悠然的抽了一口。
賭博就是這樣,有人賺錢,就有人賠錢。
周海又輸了,他已經沒力氣發泄不滿,隻能懊悔的垂下腦袋,準備推開椅子離開賭桌。
“周總別著急走啊,你幫我開牌,輸了算我的,贏了咱們各分一半。”於戰無所謂輸贏,反正這錢也是剛才贏來的,現在已經和周海搭上了關係,趁熱打鐵好提升。
“兄弟,你也看到了,我連輸了幾把,我怕給你開牌,給你帶來壞運氣”周海苦笑一聲。
“沒關係,也許你黴運到頭了,反正我這錢也是賺來的,輸贏無所謂。”於戰安慰對方。
周海深吸一口氣,雙手有些顫抖的摸到於戰的牌,用力壓在桌麵,想要一點點打開牌麵。
“太麻煩了,輸贏講究一個痛快。”於戰抓起周海的手直接把牌掀開。
“九點最大,哈哈贏了。”周海一看牌麵,頓時興奮的大叫起來。
於戰壓兩萬贏兩萬,按照約定分給周海一萬。周海雖然小賺一筆,可對比以前輸掉的錢,還是損失巨大。
於戰知道這不過是賭場常用的伎倆,先讓新來的小賺一筆,等對方上癮了,在準備大開殺戒。
開賭場的哪裏有做賠本買賣的,能賺錢的不過是少數,即使今天小賺一筆,等明天在進來,估計要連本帶利的賠進去。
“我先壓一萬,反正這是贏來的,輸贏無所謂。”於戰繼續押注下去。
周海沒有押注,好不容易扳回的小錢,他開始變得格外謹慎。
等一開牌,果然於戰輸掉了這一萬。於戰眉頭都沒眨,繼續壓了兩萬,等在開牌,又輸了。
“看來我運氣到頭了。”於戰笑笑,其實心裏明白,要是自己一直贏下去麻煩才大。趁著連輸兩把,好及時退場。反正剛才賺了五萬多,除掉給劉進的五千的花紅,輸掉的兩萬,自己還是賺了一筆。
周海一看於戰要走,連忙跟在旁邊,開始把對方當作知心朋友。於戰一瞅劉進倒是老實,隻是站在一旁當觀眾,不關心輸贏,心裏偷笑起來。
劉進看於戰要離開,自己也不會獨自留在賭場,連忙跟在對方身後走去。
於戰猜測進來的時候,是從暗道進來,出去的時候肯定還有別的出路。
果然不出所料,在周海和劉進的帶領下,於戰跟在身後,三人從暗道旁邊的一個偏門裏鑽了出去,沿著有些昏暗類似地道的低矮建築物朝前步行一百多米,眼前的光線越來越亮。
“這麼多輛車。”等於戰走出地道口,看到較為平坦的一片空地上,橫七豎八停放了十幾輛不同牌子的汽車,估計就是還是賭場賭博的那些家夥開來的。
“周總,你好像沒買汽車,咱們怎麼回去啊。”劉進在旁邊打趣道。
於戰也知道周海來的時候,是搭乘老黑的汽車,眼下自己不是從正門出去。這些擁有汽車的主,坐上車後可以輕鬆返回,而自己一方難道還要涉足一段足夠長的距離才能來到公路攔截出租回去嗎。
“沒事,隻當鍛煉身體了。”周海平時坐辦公室,一直都是腦力勞動,到巴不得多進行這樣的體力鍛煉。
對於於戰而言,自然也沒多大難度,倒是苦了看起來壯實,實際也很少運動的劉進。
“兄弟,你這一萬塊我可不能白要,回去我給你介紹些好東西。”三人徒步朝前走,周海是想借助徒步行走來鍛煉身體,對於於戰而言,這點強度還不足以前在部隊服役時的十分之一,走在最後的劉進被拉的越來越遠。周海倒是不在乎這一萬塊錢,不過在他最沮喪的時候,有人伸出援手友情讚助,這還是讓他感到心裏十分舒服。
“好東西,能吃還是能喝?”於戰咧嘴笑道。
“兄弟,你知道嗎,現在要是造假幣,在各個國家都是犯法的重罪,會被各國政府聯合打壓,而且危險程度非常高。不過現在有一種好東西,屬於法律邊沿,沒有立法監督,可是哥好東西,我也是看咱們有緣分,在介紹給你。”周海神秘的一笑,讓於戰覺得這家夥還真不簡單。
“你不會是自己開了一家印刷廠,真的造假幣吧。”這可不是開玩笑,賭博雖然犯法,但可大可小。周海頂多是賭徒,又不是開賭場的,就算不幸被抓,頂多罰錢了事。要是周海真像自己所言,能這麼好的東西,還至於如此狼狽。
於戰自然要問清楚,不然被周海拖下水,這造假幣的罪名最高可以判處死刑。
“都說了不是造假幣,這種東西你們一般人當然不懂。你們這些人,平時上網頂多是看新聞電影,或者玩玩遊戲,哪裏明白互聯網的精髓。”周海得意的咧嘴一笑,掏出香煙獨自點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