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很暖,微風也很充足,這樣的天氣在這寒冬臘月裏也稱得上是個好日子了。
兮寒被張梓月拉出來參加野餐,本打算拒絕,但想起自己拉她下水的事心裏有些愧疚,便答應了下釆。
兮寒早早的收拾好了背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等著來接她的張梓月。張梓月告訴她這次野餐是公司組織的,領導讓所有人必須參加並且攜帶家屬,她父母是不可能去的,唯有她能陪她。
到時間點張梓月開著她那輛騷包的粉色轎車帶走了兮害。一路上兩人嘻鬧不停,縱使路途遙遠,也感覺得到時間流逝的快。
……
到達的目的地是一個特別美的地方,
連兮寒這種宅女也被其所吸引。慰藍的天空仿若從末被汙染。青色的草地讓人心曠神怡,尤其是那高聳的山峰使人心生膽顫。
張梓月拉著兮寒從車上下來,奔向公司人的聚集地。大家也基本都到了,張梓月的領導便組織大家上山。這時便是男同事展現個人魅力的時刻到了,每一個都在獻著殷情,除非是已經結過婚,或兩鬢斑白。
期間也不免有男士向兮寒獻殷情,隻不過都被護犢子似的張梓月拒絕了。理由嘛,她的話來講,他們長得太對不起人民群眾了。其實,他們也不是差,也算得上小鮮肉了。隻是對於寫言情小說的張梓月來說,他們都與她心中的男主角人設差了不隻一星半點。
兮寒背著行襄一步一步往上爬,而那個說要陪她走到頂點的某個人早以不見了蹤影。兮寒邊走邊抱怨著,下一次再慚愧也決不答應這個瘋丫頭的請求了。兮塞抱怨的太認真,以至於沒踩到下一階石階,重心不穩,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
就在兮寒以為自己要在這裏墜落下去時,忽然一雙手將她攔身抱住,身體不在向後頃。兮寒本想感謝一下這個人,卻發現這個人身體周圍不斷地冒著泠氣,似乎在生氣。可是自己又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生氣?兮寒迷惑不已,她抬頭看去,發現竟是幾天不見的安逸晨。
安逸晨壓抑著怒氣,抱緊懷中的人。要不是林子楓非拉他來這野餐爬山,要不是他離開隊伍出來買水,要不是他轉身正好看到她,她是不是就從這滾下去了,是不是以後他再也見不到她了?後果將會多嚴重,他沒顧得上去想,他也不敢去想。還好,他趕到了。
兮寒呆呆地被安逸晨抱著。她感覺得到他的擔心,他的害怕。其實她也害怕,隻是看到安逸晨對我的關心,她突然不再害怕,即使跌下去又怎樣,至少換來了他的關心,值了。兮寒滿滿的感動,她輕聲在安逸晨耳邊咐聲道:
“別擔心,我沒事啦。”說著,還給了安逸晨一個甜甜的笑。
安逸晨頓時就泄氣了。其實,他生氣是因為她不會照顧好自己,也生氣自己如果不能及時趕到該怎麼辦,那麼他永遠不會原諒自己的。隻是,當懷中的女孩對他笑時,他就生氣不起來了。因為再也沒有什麼比她比重要了,她安全就好。他壓下所有怒氣,壓下所有責怪的話語,緊緊的抱著兮寒。
兮寒也不掙紮,隻是靜靜地讓安逸晨抱著,隻是時間不會靜止,而美好的事物也不是永恒的。一切溫馨的氣氛都由於張梓月的喊叫而破裂。
“非禮啦,非禮啦,這個臭流氓竟然敢非禮我家寒寒,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還不放開我家寒寒。看你長的人模狗樣,怎麼竟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說著,還不忘拉著兮寒與安逸晨分開,兮寒與安逸晨尷尬的分開。隻是當兮寒看到安逸晨臉上的窘迫神情時,便忍不住笑了出來,越笑越大聲。這笑換來了安逸晨幾記白眼和無奈,安逸晨看兮寒笑的這麼開心,便也笑了出來,還不忘摸摸兮寒的頭。
張梓月被這詭異的畫麵驚到了,直到兮寒介紹完安逸晨時,驚訝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顆,不,兩顆雞蛋了。
休息了一會兒便又開始登山,隻是安逸晨時時刻刻挨在兮寒身旁,防止意外再次發生。
一路上,隻聽見兮寒與安逸晨的交流。至於張梓月呢?因為被驚訝過度,便警告兮寒不準和她講話,她要壓壓驚,好好消化消化這個消息。
也許,愛一個人不需要時時刻刻陪伴在她身邊,但隻要在她剛好需要你時,你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