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羽走在前麵,很顯然齊羽的體質要更好一些,但也是累的麵紅耳赤,“怎麼,你怕了不成?”
“沒有,隻是覺得莫名其妙。”
齊羽不再搭話,兩個人埋頭苦走,終於算是倒了鍾樓的頂層,在網上就是安放巨型鍾表羅盤的隔間,那裏麵是禁止入內的,一個小小的紐扣脫落都有可能導致鍾塔罷工。
“呼,這裏風景還算不錯吧?”,齊羽推開門爬上梯子,上麵是類似於一間涼亭的建築,四周還擺放著幾盆鬱金香。
緊接著的寵南風也爬上了梯子,她應該慶幸自己沒有穿著旗袍和高跟鞋,否則這將是她人生中最難忘的一個下午。等到他們爬上鍾樓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照的雲朵發出血紅色的光,街邊已經有心急的店鋪點亮了街燈。
“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看風景?”,南風好奇地問。
“也算是吧,主要是想和你說說話。”
“說話又何必爬的這麼高呢?”,南風有些戲謔的歪著腦袋,今天她是女王範兒,好在風衣在身雖然有微風吹過也不覺得冷。
“因為這裏絕對不會又第三個人聽到嘛。”
“你也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呢。”,南風見地上擺放著藤椅便不客氣的坐了上去,不自覺的翹起了二郎腿。
齊羽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裏不停地翻騰,簡直是人間尤物。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呢?”,齊羽也找了一個小馬紮坐了下來,看來這裏沒有第二隻藤椅了。
隻有兩個人的時候,特別是在這高高的鍾塔之上頭頂就是滴答滴答的巨型鍾表仿佛像是神明一樣注視著自己。
“到底哪一個才是原本的你呢?”,齊羽好奇的追問,他想要一個完美的答案。
“您是說男兒身,和女兒身?”,南風尖銳的反問道,可南風並不討厭。
“是,也不是吧,總之說來聽聽?”
“我為什麼要與你推心置腹的交談呢?”,南風好不估計往日裏的風度,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老奸巨猾的謀士。
“日本人要打過來了。”
“你怎麼知道?”
“我在國外的雜誌社朋友告訴我的,他們的消息向來很靈通。”
南風猶豫了,“你要說的是什麼?”
“我可以帶你跑,到國外去。”
南風不說話,他很在意那一個字眼,你,而不是你們。
“南風?日本人打過來了,你要怎麼辦?”,齊羽又一次問道。
“我要到日本去。”
“你要做漢奸?”,齊羽打趣道。
“不,我要到日本去。”
齊羽不說話了,他想要為什麼要去日本呢?可是他已經知道了答案,知道了答案就不需要再問了,再問隻會讓人覺你別有用心。
“隨你的便吧,這裏有一張到日本的船票,是私人貨船。現在,我們可以推心置腹的談話了嗎?”,齊羽拍出一條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