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大,無奇不有,華夏大地,生生不息!
這是一座,偏僻到鳥不拉屎,與世隔絕的小山村,即便是仔細翻遍整個中國地圖,也不會注意到中國的西部角落有這麼一個地方。
再說這山村,山村周圍,四麵環山,應山伴水,每座山,都足足有千米之高!懸崖峭壁,枯鬆倒掛,奇險無比!
這山就宛如一座巨大的屏障,隔絕著與外界的交流。
山亦是如此,可在山內卻是另一個模樣。
山內仿佛是世外桃源,小橋流水處,炊煙嫋嫋。肥沃土壤處,人影鋤地。幾戶人家門口,小孩嬉戲,黃狗大叫,老人樹下閑聊。
這一副寧靜樸素的鄉村田園之景,在旭日照射下,讓人看了不由得心情舒暢,整個人都變的安靜下來。
可突然的,這一片美好寧靜就被打破!
“墨肖臭小子,又來偷吃東西,給我站住,有種別跑!”
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突然從一戶土房子裏跑出,手裏拿著鏟子,麵色鐵青,朝著不遠處,一個瘋狂奔跑的人影大吼。
“你叫我不跑我就不跑啊,我又不傻!哈哈,隻不過趙大娘,這麼多年了,您那魔鬼廚藝還是沒有長進啊!難吃到豬聞了都要昏厥,阿黃舔了都要吐血!我之所以吃你燒的菜,隻是怕其他人中毒而已,你還得要感謝我嘞!”
奔跑的人影突然停下,轉過身,他明明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卻仿佛一個大人一般,雙手叉腰,不斷拍著漲漲的肚皮,朝著婦女大笑不止。
“哈哈哈...”
周圍的村民似乎是聽到動靜,紛紛大笑著走出來看熱鬧,一瞬間,寧靜的小村,就因為這個小孩,開始變的活躍起來!
“你...”
不遠處的中年婦女拿著鏟子,麵色漲紅,眼睛瞪得滾圓,看著小孩,可卻說不出話來。
“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再見,趙大娘,明天同一時間,不見不散哦!”
小孩十分滿意似的揮了揮手,隨後一蹦一跳昂著頭轉頭離去,最後隻留下幹瞪眼的趙大娘,和笑意更甚的村民們。
“哈哈,這小兔崽子越來越能惹事了,自從他來到這個村子,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多起來!”
“是啊,隻不過幸好他這個星期的目標是趙家,不然,我們可又要像趙家一樣,白鍋見黑底嘍!”
幾個村民圍在那笑著談論,在看向最後灰眉土臉回去的趙大娘,充滿了同情和無奈,甚至有些村民,上前邀請趙大娘吃飯。
可就在這時,不知是誰突然插了一句話。
“咦,話說,你們今天有誰看到小兔崽子的同夥嗎?”
“你這麼一說...”
“的確,確實沒看到阿黃那條臭狗!”
“怎麼會,這一人一狗,可是最形影不離的啊!難不成...”
眾人頓時語塞,麵麵相覷,而後,似乎想起什麼,麵色頓時大變,立即跑步著回家。
一瞬間,原本熱鬧的村子又安靜下來,當然了,這隻是短暫的一會,因為之後,一道道失聲的尖叫,伴隨著怒吼,接連從各家響起。
“我的熏羊肉...”
“我剛貼的蔥花大餅...”
“我的拖鞋...”
“我的內衣...”
“墨肖,阿黃...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走在路上的墨肖突然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隨後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後麵的村落,嘀咕著。
“是誰在罵我?”
“汪!”
墨肖剛打完噴嚏,悻悻的轉過頭,幾乎是同時,一道黃色的影子突然從一旁的樹後麵閃出,帶著歡呼雀躍,將猝不及防的墨肖“撲倒”,之後對著墨肖一陣“暴雨梨花”的洗禮。
“我去,阿黃你個賤狗,別惡心,快從我身上下去!”
墨肖掙紮著,可奈何阿黃體積碩大,墨肖被壓著無法動彈,隻能任由著阿黃不斷舔著他的臉。
而就在那一瞬,墨肖感覺有什麼寶貴的東西碎了一地。
直到一陣暴雨傾下後,阿黃這才滿意的從墨肖身上爬下。
可墨肖頭上和臉上都沾著白色粘稠物,一片雪白,精神一陣萎靡,仿佛被那啥了一樣。
用力擦掉嘴邊的粘稠物,墨肖做的十分小心,可還是不甚吸了一點所謂的唾液,而在嚐試了那種微妙的感覺後。
墨肖麵無表情的看向一旁舔完墨肖臉後,正在低頭獨自舔著屁屁的阿黃,嘴角不斷抽動,低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