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何林可蘇醒的時候,便看見趴著床沿睡著的陳毅,陳毅緊握住何林可的手,何林可想抽出來,可是對方的握力大得驚人。
無可奈何,何林可隻能一巴掌將陳毅拍醒。
“出什麼事了?”陳毅睜開眼,有些迷糊地問道。
何林可怒瞪著他“你還問怎麼回事?”
陳毅有些摸不著頭腦,四處瞧了瞧“沒什麼....”
猛地鬆開何林可的手,臉頰微紅“何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何林可白了他一眼“算了,多大點事兒”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問道:“喂,那個妖怪怎麼樣了。”
陳毅道:“昨夜,顏辰追出去了,我留下來照顧你,也才剛醒,不知道顏辰怎麼樣了。”
“我無事,妖已除”顏辰一襲黑衣從門外走進來,端的一副翩翩公子的樣。
徑直走向何林可,用神識掃了何林可的身體,並無異常。
手搭在何林可的肩上,用靈力清掃了一遍何林可,頓時何林可便覺得身體一片清爽,疲憊之感全無,何林可抬頭用那種會發光的眼睛盯著顏辰。
原來自家的護衛這麼厲害,一定要把他留在身邊,不過用什麼辦法呢,嘿嘿嘿,何林可賊賊地想。
站在一旁的陳毅心中卻酸酸的,看著心愛的女子對著男子露出那樣的神色,而且那男子還不是自已,可是,看著麵前容貌如此出色,氣度又如此不凡,自已實在無法與之相比,如果她能幸福,自已也就.....陳毅苦澀地想著。
何林可高興地將妖怪已除之事告訴掌櫃,掌櫃一臉不信,為了證實自已所言屬實,何林可等人便在客棧裏住下。
何林可湊在顏辰身邊,低聲說:“你確定妖怪死了嗎,要是沒死,我們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顏辰推了推何林可,使她離自已遠點,這幾日,她可受夠陳毅那種澀澀的目光,道:“自然”
果然接連幾個月,妖怪再也沒在城裏作亂,掌櫃將這除妖一事告訴城主,城主非常高興,不僅在城主府為他們辦宴會,而且還大大獎勵顏辰等人金銀財寶,顏辰是修道之人,這種世俗之物對她本就無用,便一股腦地全給了何林可,何林可看了一眼這些錢財,不屑地撇了撇嘴,又一股腦地給了陳毅,陳毅本來是想接的,但是看著前兩者視錢財如糞土的行為,骨子裏的尊嚴使他還給城主,換來了城主的大大稱讚“果然是棟梁之才啊!”
這些天何林可有些氣惱,可是又無處可發,原因是顏辰最近總是發呆不理自已,這不算什麼,顏辰本就是冷淡之人,但是陳毅也似有意地躲著自已,真是太可氣了,自已又沒做錯什麼,何林可委屈地想,生氣地將自已反鎖在房中。
陳毅有些心疼,想進去哄她,可是又想到什麼,歎了口氣,也回到自已的房中。
顏辰沒有理會二人,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拿著掌櫃送來的上等好酒,對顏辰來說,這酒並不算什麼好酒,人界的酒都很淡,嚐起來有些無味,看著天邊那一片晚霞,豔極了,似乎能看見一名紅衣少女在天邊翩翩起舞,玉色的藕臂,引人遐想。
那日見到的那名男子確實是原主認識的,也是原主記在骨子裏的人。
愛慕林小啾的男配之一,擁有與原主匹敵的冰靈根,冰玨夜。
一副如玉公子的長相,卻是那幾人當中對原主下手最狠,最殘忍的,為了林小啾能突破開光期,硬搶原主義父送給自已的丹藥,還重傷原主,使原主實力下降了一個檔次,那時鳳子依就在旁邊看著,結束之後才去追冰玨夜;為了報林小啾被傷之仇,使用秘法毀了原主的靈根,還好有義父的秘藥,才不至於失去修仙的基本,隻是靈根卻大不如前,修為也被迫從頭開始;為了林小啾,她用秘法毀了原主的容顏,給原主下藥,喪失心智,墮了這修行之道。為了林小啾,他將原主抓起來,將冰針插滿原主全身,用冰刃刮了一層皮,結束之後,還將原主醫治好,再重新進行這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