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對,因為我這邊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了。”說罷還詢問似的看了看翦聃:

“我說得對吧?小聃?”看得出他已經很懂得怎麼討“準老婆”的歡心了。

“是嗎?我怎麼沒聽說?”沒想到翦聃根本就不給他麵子,穆子罕當即拉長了臉,對她說到:

“你不要忘了你和我的約定哦!到時候約定一到期,你想不兌現都不行!”穆子罕一幅穩贏得口吻。

“是嗎?我記得你說過,你甘願輸給我一件東西的!”翦聃說到這裏眼睛不停的在打轉,努力回憶著穆子罕之前和自己定下的承諾。

“對阿,可是你不要忘了,哪個的前提可是你——不!能!安然無恙的從我這裏離開哦!”他笑著重複這個承諾的前提條件,並且特別強調了“不能”這兩個字。

“是嗎?”她又轉轉眼珠,希望能夠趕快在這兩個選擇中作出取舍,正在這時穀夙擠了過去,“插足”到穆子罕和翦聃的中間,“與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就不要再鬥了好不好,明明兩個人都那麼中意對方,還老是死鴨子嘴硬的不承認,真是太不實在了!”說到這裏還裝做一幅鐵麵無私勝似包青天的樣子看著兩個人:

“我說你們兩個實在是又般配又不般配。。。。。。”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說到這裏幹脆就把話題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哈拉起別的來了:

“哎呀,現在快要入秋了,現在的蚊子可是厲害得不得了阿,聽說一個不小心被它‘吻’到的話,可是會出一個很大的包包的!”說到這裏還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尋找有沒有被蚊子“吻”過的痕跡。

“穀!夙!”翦聃終於忍無可忍的發飆,她一把拽過穀夙,然後兩個人躲在角落裏咬起了耳朵,片刻後穀夙帶著一臉的笑容出來開始送客:

“好啦,‘慶功會’結束了,人家也要休息了,大家拜拜啦!”說到這裏她便聯合白木夕和朵蘭歆,便將穆子罕,翦以帆,亞曆山大和翦聃一股腦的推了出去,並且還特意大聲地對穆子罕說:

“穆大叔啊,良宵雖然難得,但是不要欺負我們可愛的小聃哦!”說罷還對著翦聃眨了眨眼睛,臉上的表情曖昧至極,弄得穆子罕當下尷尬在那裏。穀夙老實不客氣地關上了門,完全沒有裏會翦以帆對白木夕戀戀不舍和含情脈脈的眼神。

被涼在門外的四個人的焦點隨即集中在了穆子罕身上,作為好友兼同事的翦以帆理所應當的被推舉出做為代表發問:

“現在已經晚上10點鍾了耶,你不會想讓我們露宿街頭吧!”

“是嗎?好像從我這裏開車回到你家頂多也就是一個鍾頭,好像不用露宿街頭阿!”穆子罕毫不留情的戳穿好友想要在自己家“借宿”的目的,毫不留情的回絕了他的“要求”。

“不要吧,你這樣子很傷感情的。”翦以帆作出一幅眼淚汪汪的表情看著他說到。

“你要是不走那才是真的傷感情呢!”穆子罕毫不留情的繼續貶損他,完全不顧及自己即將成為翦以帆的妹夫這個事實,因為此刻的他隻想好好的和翦聃享受二人世界,不被打擾的二人世界,所以他毫不留情的準備將翦以帆“驅逐出境”。這個時候亞曆山大很“義氣”的將翦以帆一把摟過來然後往電梯口走去:

“安拉,我不會讓著這個天刹孤星影響到你們的,你們慢慢享用良宵啊,拜了!”他蕭灑的揮揮手,然後摟著和他一樣依舊“名草無主”的翦以帆,準備到夜店裏去通宵把酒。

翦聃看著自己老哥的背影,然後猛瞪穆子罕幾眼,自顧自的走進了穆子罕的家裏,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擺臉色給他看。

“我做錯什麼了?”穆子罕莫名其妙的問她道。

“沒什麼,隻是心情不好,陪我喝一杯吧。”翦聃麵色凝重的抬頭看著他說到。

“呃?你要。。。。。。喝酒?”他顯然有點難以接受。

“沒錯!我要和白蘭地!”翦聃很明確的告訴他說到。

“白。。。。。。白蘭地?”那可是烈性酒耶:

“還是。。。。。。不要吧。你碰到什麼煩心的事情了嗎?”他試著詢問翦聃。

“你看了我的日記了吧?”她再次麵色凝重地看著他,穆子罕聞言一驚,不過很快便冷靜下來,輕輕點了點頭:

“看。。。。。。看了,怎麼。。。。。。難道你。。。。。。”難道說不是小聃想讓自己看她的日記,而是自己又被穀夙給耍了?

“沒錯,是我讓他們給你看的。”發現穆子罕沒有想要替自己拿酒的意思,翦聃便充分發揮“自食其力”的精神,自斟自飲起來,邊喝邊說:

“看完我的日記你是不是覺得我一點都不像是你希望中的那樣子?我內心很陰鬱,走不到你的身邊和你一起迎接陽光的生活,也不能理解你內心的悲傷,我隻是獨自在自己的世界裏,我很自私的。。。。。。”說到這裏,伴著這一席話在空氣中縈繞的,是那杯醇香的白蘭地的香味。翦聃盈柔的嗓音在穆子罕的耳邊旋轉,她口中白蘭地的醇香摻雜著她身上的淡雅幽香,讓他迷醉,他徑直向她走去,輕擁住她的寂寞,她的傷感:

“你很孤獨也很傷感是不是?我和你的感覺相同,和你的體會一樣,就像你現在渾身散發出的那種疏遠感。。。。。。你愛我,但是你又怕我,對嗎?”他能感到在這句話出口時,翦聃的身體明顯的一顫,那種顫抖像是她對自己的心事被發現的恐慌,又像是心扉被打開時的震撼,不管怎樣,穆子罕明白那不是拒絕,而是接受。於是他將她摟得更緊的了一點:

“小聃,不要怕我,我願意給你時間讓你去接受我,我位的要求就是在這剩下的二十幾天過去之後,請你給我一個明確地回答,好嗎?”他將下頜墊在翦聃的頭頂輕輕詢問。

“那麼你的回答呢?”她不答反問。

“我的回答?”穆子罕顯得有些茫然:

“什麼回答?”

“還是像你之前說的一樣嗎?那些輸贏的條件。。。。。。”

“那個。。。。。。你說呢?”

“我們還是繼續你之前的約定好嗎?如果我贏了就拿走你的一樣東西,如果我輸了你就拿走我的一樣東西!”翦聃眨著眼睛看著他說到。

“你把遊戲規則改了嗎?”穆子罕寵溺的捏著她的鼻子問道。

“對阿,如果像你之前那樣規定的話你豈不是會輸得很慘?我是為你著想才把規則改掉的哦!”她有鼻子有眼地說道。

“好吧,那就依你。”

“好!”翦聃說著欲將杯子中剩下的白蘭地一飲而盡,卻被穆子罕攔下,他從她手中拿過杯子,自顧自的喝了個精光,然後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

“美酒佳人。。。。。。不過我希望下次是你親自用你的唇做酒杯,那樣的酒喝起來才更香醇。”他說到這裏還賴皮的朝翦聃眨眨眼睛。

“恩哼,就快了。”翦聃悶哼一聲,看了看表說到。

“什麼就快了?”穆子罕很小心地問道。

“就快到時間了。。。。。。”翦聃說到這裏看著他的眼中閃動著惡魔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