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為夢想拖垮身軀,不為生存四海奔波,年少如我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夢想,他曾給我力量,曾讓我成長,如今的我甚至不敢奢望放逐的夢想。在流浪,在歌唱,再也等不到,再也不會為我停下。我隨夢想一起流浪到遠方不牽強,不奢望不受傷。獨自行走看雲起雲落、潮漲潮落、花開花謝,唯我獨酌。”略帶沙啞的嗓音唱出了這份使人憂傷的歌。他的聲音是有魔力一般,使人們染上一種朦朧的願望,想要逃避,想要躲
藏。都不願回憶年少的過往。有人淚濕眼底,有人沉默不語,有人多飲了幾杯。白酒好似無味,獨留一身苦水
。
一名壯漢雙眼通紅的瞪著他:“小子活膩了是吧,趕緊滾蛋,別礙著大爺喝酒的心情,小心我給你的腦袋瓜開瓢。”是啊,任何時候總有人不留情麵的帶給你冰冷的現實,你觸動了他的傷感他就觸動你的感傷。讓你明白,讓你認清緬懷憂傷也是一種平民享受不到的高尚。
楚飛抱起吉他,轉身便走。我有我的高傲,絕不卑微低頭。人活一生或是高貴的乞討,或是桀驁的低微。楚飛選擇後者。留給他人不屈的身影。唯有夜色掩蓋生活的艱辛
。一個街角。幾處草地,一堆失意的靈魂,在釋放生活的不滿。對身下的軀殼肆意的釋放著孤寂和落寞此時,在無光的夜色下,隨處可見這樣的人影。迷失於這種短暫的快樂之中,想要忘記現實的沉痛打擊。
停車場內,楚飛正在一側安睡。忽的開進來一輛麵包車。車上下來了七八個大漢,拖拽著一名女子,幾名男子將女子圍在中間,對女子說一些汙言移語,並且手腳也並不安分。無論女子如何哭喊求饒,這些男子都無動於衷,並且女子越是哭喊,他們便越是放肆。
這時停車場的其他流浪漢都站了起來,讓這些男子放人,大家都看不過去了,想要收拾收拾這些人,車門打開,下來一臉上帶疤的男子,男子大聲說道“誰敢動?我毒疤第一個收拾他。
楚飛從周圍人委委縮縮竊竊私語之中了解到,這個男子外號叫毒疤,是這個片區的黑社會頭子。周圍人便是被他的名號嚇住了,他主管這一片區,周圍人如果惹火了他,恐怕以後都沒法混了。
隨著人群散去,這些流氓更加肆無忌憚,楚飛理解他們的行為,對方有權有勢,且黑社會行事一向狠辣,他們害怕離開是正常的。沒有人會跟自己過不去。
此時,僅有楚飛一人站在那裏,其他|人都繼續睡覺,頂多有人看不過去,順便捂上了耳朵。女子求救似的看向楚飛眼神中充滿了希望。“能不能放了她?”毒疤,轉身看了他一眼“小子啊,沒事趕緊滾。趁老子還沒發火滾遠點。你要是看這妞長得漂亮,一會兒等我幾個兄弟完事了,還能讓你喝口湯。別不識抬舉。”楚飛說“請你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