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易雲喉嚨一甜,,趕緊拿起了手帕假裝哼鼻涕的樣子,拂去嘴裏的鮮血,在手帕收回易雲褲子的外口袋的一刹那,武鷹的餘光掃到了手帕中泛紅的一塊血漬,渾身不由一怔,看著自己眼前的新兵,馬上嚴肅下來:“大家開始進行相互決鬥,提高自身戰鬥力,旁邊會有專業的格鬥老師教你們的,我現在有件事要辦,你們好好訓練,開始吧!”
武鷹班眾人伸手施禮,說了一聲“是”便迅速到達格鬥老師身邊,開始學習。武鷹大步走向易雲身旁,和他交耳了幾句,便離開校場了。易雲點了點頭,看著正在做俯臥撐的他們,說了一句:“我現在有事要辦,你們好好做,不要少做了!”
易雲說完後,摸了摸自己的手帕,心裏想到:“不會老武這家夥看到了吧?早知道就應該去找個理由的,但願隻是我瞎猜的吧。”
易雲也離開校場後,走在自己最熟悉的小路上,拿著一瓶白酒走入武鷹的住所中,看著武鷹在客廳裏麵,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裏,板著臉說道:“老易,來了,坐那裏吧。”易雲嬉皮笑臉的說著:“好勒,老武,怎麼了,新兵惹你不高興了,我幫你去教訓他們。”
“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了?”武鷹依舊板著臉。
“有嗎?”易雲轉開話題,拿著自己手中的酒,“老武你不是讓我帶酒過來了嗎!我們不喝兩杯?”
武鷹一手拿走了酒,氣憤的說著:“你還喝,你自己身體怎麼樣你不知道啊?”隨後另一隻手伸向易雲裝有手帕的口袋裏,易雲連忙掩蓋著自己的口袋,哭笑的說:“老武我口袋裏又沒什麼東西。”
“沒東西?你遮遮掩掩幹什麼?快點拿來!”武鷹不等易雲從口袋中拿出,直接掏出口袋裏的手帕,拿出來看了看正反麵,揉了揉眼:“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出幻覺了?”武鷹又看著易雲的眼睛,狐疑的問道:“你是不是把手帕調包了?”
“嗯?手帕為什麼要調包?我一直在用這個手帕啊,好了。”易雲拿過手帕,塞回了口袋中,一臉正經的看著武鷹問道:“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去教他們格鬥術了。”說著便正要從凳子上站起,武鷹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易雲的胳膊:“老易,我們相處了三十多年了!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如果身體有不好的地方,不要硬撐著,一定要告訴我!我可以照顧你的!”武鷹無比堅定的眼神似乎打動了易雲,他眼神忽閃了過去:“好好好,放心吧,那就等我什麼時候病了還請你這個馬大哈來照顧我吧,我去了,拜~”輕輕的關上門,易雲擦去掩蓋在發鬢旁的汗水,長籲了口氣,從另一個口袋中拿出那個布滿血漬的手帕,看了下,又便收了回去。快步走回校場了。
校場內剛做完一千個俯臥撐的裔年他們,活動活動了自己的手臂,裔年耍耍手臂,看著風枯:“你不累嗎?”
風枯微笑的看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又把頭往去了那邊,隨著他的眼光可以看見易雲的身影正快速的向他們過來,裔年大聲說了句:“易老師來了,快點整好隊吧。”
易雲還沒走到身邊,雖即說了一句:“大家做好了就休息會,等會訓練格鬥術。”
“格鬥術!我的天啊!格鬥術,老師這還砍龍好像不著邊啊?”紮伊無奈的吐槽了一句。
“給你們自保用的,有時候格鬥術也可以殺龍,隻是看你練的強度不一罷了。所以不過有沒有用,練了就知道。”易雲拿起了放在地上的木質匕首,對著紮伊說:“現在你必須從我手中奪過木質匕首,或者我可以教格鬥老師和你練,自己選一個吧。”
紮伊看了看格鬥老師那凸顯的八塊腹肌,胸二頭肌,咽了一口口水,再看了看易雲,雖然胸肌、腹肌不明顯,但這個人看起來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不管了我還是和易雲老師打吧感覺比較弱。
隨後,便找了個堂而皇之的理由,“老師我和你打比較好,這樣您還可以指導下我。嘿嘿!”
“好小子,這理由找的好,聽起來舒服。那老師就好好指導你,現在開始。”
紮伊看準了易雲手中的木質匕首,後腳卯足了勁,兩隻眼珠死死的盯著,隨後猛奔過去,一隻手就差一點點就可以抓住了,可惜這隻是易雲下的套,易雲直接左腳一記掃堂,讓紮伊重重的倒在了地下,紮伊拍了拍臉上的灰:“老.....老師,你下手好重啊,我怎麼可愛,怎麼帥氣,你就怎麼忍心啊!”
易雲拉起了紮伊,拍了拍身上的灰,笑著說:“你什麼時候和燒雲變得一樣了,怎麼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