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雨姍已大學畢業,她做了記者。她看到關天宇文集團的報道,她很心疼那個男人。想不到宇文瑞媛母女這樣可惡,自己當初騙合夥她們騙他,不知是否帶給他傷害。自己有必要去向他說明真相。
鍾雨姍去找到宇文瑞軒,向他陳述了當初的事實。她不奢望他會原諒自己,隻希望告訴他真相會對有所幫助,讓她自己的良心好過一些。宇文瑞軒說:“謝謝你告訴我真相。銘柏到底是誰的孩子?dna和我很象。”鍾雨姍說:“瑞媛有沒有長時間離開過家?”宇文瑞軒恍然大悟,原來那孩子是瑞媛的。
鍾雨姍留下名片給他說:“要是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找我。”宇文瑞軒再次謝過鍾雨姍。
吟雪也來了,她帶著白之文,已三歲了,是個可愛的小包子。她還剛剛大學畢業。她悄悄地來的,怕影響到瑞軒,怕被人發現。當她看到瑞軒憔悴不堪的樣子,她心疼。看到他一個人深更半夜醉倒在自家公司門外,她心裏很難受。
她叫醒熟睡的小包子,拿一瓶牛奶給他說:“把這瓶牛奶給那位叔叔,他口渴了想喝水。”小包子聽話地拿著牛奶過去叫:“叔叔,渴子就喝牛奶。”見他沒反應,直接打開瓶蓋往他嘴裏倒。
小包子很能幹,隔一會宇文瑞軒醒了,見一枚很萌的小包子在自己麵前,他一眼就喜歡上了他。他讓他覺得很麵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小包子見他醒了就說:“叔叔,你怎麼不回家睡覺?天黑了。”瑞軒說:“小朋友怎麼不回去睡?你叫什麼名字?”小包子奶聲奶氣地說:“我叫白之文。”名字怎麼也有點熟悉,可他確定這是自己沒聽過的名字。
瑞軒問:“你父母叫什麼名字?是不是一個人走丟了?”小包子說:“我媽媽不讓我告訴你,我走了,再見叔叔!”不等瑞軒回答他就轉身跑了。瑞軒追過去看,小包子跑向一個女子的懷抱。那女子在小包子臉上親一口,拉著他的手走了。
瑞軒大叫:“等一等!”他們停住,他趕上前去。那名女子是白吟雪。他很驚喜,已好多年沒見到吟雪了。他說:“吟雪,你怎麼不見我就要走?我是你的瑞軒哥哥,我好多年沒見你了。為什麼你要躲著我?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讓你不高興?你告訴我,我改!”他的語氣裏透著委屈和真誠。吟雪說:“我沒有躲著你,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回去休息吧,不要再喝酒了。喝酒傷身誤事。”
瑞軒上前抓著吟雪的手,怕她走掉。他說:“你不要走!白之文是誰的孩子?”吟雪說:“他是我的孩子。”瑞軒看到吟雪戴著一對小巧的珍珠耳釘,他明白了。他說:“之文是我的孩子,他是宇文家的家的孩子。吟雪你這是何苦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一個女孩子家獨自養他這麼大真是辛苦你了!”
他上前擁著她。他知道了,吟雪也不再否認。吟雪說:“你要振作起來!”瑞軒說:“那你答應留下來!”吟雪說:“好吧,我去你公司實習。”
周瑩知道兒子有難,她也坐不住了。她問女兒周謐:“你們公司近來怎麼樣了?”周謐說:“媽媽,我們公司遇到空前危機,命懸一線。”周瑩問:“你們總裁怎第樣了?”周謐說:“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遇上那樣的家人,真可憐。”
周瑩心裏難過,聽到自己兒子這個樣子,做母親的恐怕都會難過。她問女兒:“可有辦法幫到他?”周謐說:“公司本身一直經營的很好,並沒什麼問題。要想幫到他,除非宇文夫人起死回生,宇文小姐病愈。再找媒體澄清並無以前的醜聞發生。”
起死回生?女兒的話倒是啟發了她。周瑩問:“你能幫我約見你們總裁嗎?”周謐說:“你找我們總裁幹什麼?他很忙的!”周瑩說:“我能幫到他。”周謐吃驚地說:“你怎麼幫他?”
周瑩說:“你不用管,你幫我約他就好了。最好讓他到孤兒院來。”周謐說:“那我試試看吧!”
周謐帶著瑞軒來到孤兒院,來到小小的客廳,兩個人都吃驚地目瞪口呆。周謐心想媽媽怎麼今日一改樸素的作風成了貴夫人了?穿著高雅的裙子,披著裘皮披肩,珠光寶氣,貴氣逼人。
麵前的這位婦人簡直就和自己的母親一模一樣。要不是親眼看到母親去了,他都要把麵前這位婦人叫媽了。瑞軒不也相信世上會有如此相似之人。周瑩說:“我叫周瑩,是這家孤兒院的院長,也是周謐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