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重陽起全真,高視仍闊步,矯矯英雄姿,乘時或割據。妄跡複知非,收心活死墓。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於今終南下,殿閣淩煙霧。
看著這片刻在石壁上的一段文字,易雪櫻說不出的有一種傷感之意,這是義父第一次將自己帶出墓。
前些日子父親告知自己,不日便要讓自己見見這江湖快意恩仇。
想來近日父親不是在鼓搗著那一把劍,便是在不斷的調戲派中師妹,在從父親的那些狐朋狗友中聽到原來父親已有退隱之意。
易雪櫻很清楚,自己父親卻是非常不甘的,一身武學雖駁雜卻也是樣樣精通,一生唯一一大憾也許是沒能與自己的祖父曾祖父在一個時代。
祖上的時代發生了很多大事,不論是周天功現世、俠客島驚變,還是華山論劍,單提一件事放在父親這個年代都是能改變江湖門派格局的大事。
倒也不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道家寶典外傳於江湖,此事到是將江湖上的各大門派震了三震,最後自己的義父半喜半憂的回到古墓派自此之後便沒再出去過,一直浸淫與他那把沒造成的劍。
站在父親背後漸漸的回想著近日發生的一切,入目而來。
就在昨日自己坐在墓室中的冰玉床,雖然不知道這寒玉床有何特效,每次坐在父親的寒玉床上到是感覺渾身有一股暖流在運轉很是舒適,沒多久自己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便發現自己卻被父親定住穴位於寒玉床上,動彈不得,衣物也被褪下。
“孩兒啊,當日救你,想來也是一番緣分,你可知我年幼時也和你一般境遇,你祖父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救出為父,嗬嗬嗬”
聽著父親緩緩道出那已經不知講了多少遍的故事,心中到是不削道:祖父乃是天山弟子,救一人又有何難?
“不知父親,將我穴位定住是何意,還有為何將我衣物脫下?”
“給你好東西!嘿嘿嘿嘿”隻見易雪飛雙掌貼於自己背部癡笑的講到。
傳功!下意識的想到,可父親的功法大小多少,自己一了然於胸,雖不能施展但也在記於腦海中。
難道是內功?!心中不禁暗喜道,若是有內功加持,那麼記在腦海裏的功法就不單單是一片片文字和畫像了。
“為父雖不才,但也是派中前幾的強者,為父以三十歲了虛度半生光陰如今去意已定,決定歸隱於自家易雪家門中,歸隱之前卻也自想到了一門奇門功法,今日便來試試!”
滿心歡喜的聽著前半段話,內心的狂熱已然浮現於表情之上,但聽到後半句,感覺自己墜入冰窟之中。什麼叫試試?還是自己想到的,這是要有多不靠譜啊!奈何功法已經啟動,若是半途而廢那可就更不得了,即便收攏了心情,心中也開腹誹。
漸漸的感覺到父親雙手傳來的一股氣流,和那股寒玉床的暖流不同,這股氣流更顯得虛無縹緲,但卻非常的霸道,這股氣流瘋狂的衝入八脈。
每每想起那種感覺,自己都是後怕不已,霸道的氣流猶如將身體撕裂了般,按照書上描述的自己好似在衝擊經脈,但衝擊經脈遠沒有那種痛處。
“嗯,居然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想我而立之人卻也能自創出如此逆天大法。”每每想起父親那癲狂之色,再加上衝脈時的痛苦,身體便開始忍不住微顫。
碑前,父親開始念到那段故事,把易雪櫻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
眼角也在不經意間出現一抹淚光,不知父親究竟是為碑上故事有感而泣,還是不舍於古墓。
“哈哈哈哈,這寒玉床到是好東西,若不是早些年把我自己純陽功輸於你,嘿嘿嘿,你真以為自己這次能成嗎?哈哈哈!”轉眼間父親便回歸到了老樣子,彰顯出那玩世不恭的模樣。
純陽功?就說為啥寒玉床......等等,他傳輸過一次?
“這種事你幹了多少次?”和父親不一樣易雪櫻到是經常沉默不語,但感覺自己的小心髒似乎受不了如此的刺激,變直接開始質問。
“我可是你父親,你管我,應該有好幾次了吧,畢竟真氣傳輸比起內功傳輸難上許多,若是沒點經驗我可不敢!嘿嘿嘿嘿不管怎麼樣你都活了下來,最終受益者都是你嘿嘿嘿嘿”
看著父親一臉不負責任的表情,易雪櫻不管怎樣卻也不妄想追究責任。
“父親,為何不讓我拜入古墓?”
“古墓?嗬嗬,古墓玄鐵劍法天下人熟知,招數強弱早就被拆解的零件兒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心法之類的嘛,瞧我像是那種十二少十二多的人嗎?哈哈哈哈哈有那麼多意見幹嘛,瞧我帶你去仙山昆侖!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