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末世災變,一時間的相隔,就是地獄和堂的阻隔。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時代,不就被這幫來自未來的家夥,玩壞了。
還好,宴浩然接下來的話,打消了他的疑慮。
“在和你最後一戰中,我將本命全部自爆,然後就莫名其妙的炸開了空間通道,來到了這個這裏,替代了這個時代的我。不過,也因為這樣,我的實力下降,本命也消失了。”
宴浩然並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繼續糾結,而是笑道,“不這些,還是我們的故事。”
宴浩然的眼神複雜,他看著子墨,“我們本來是朋友,是兄弟的。”
宴浩然沉默了一會,子墨聽到他的話,心中一動,朋友,有走到敵人麵的朋友嗎?他分析著宴浩然話的可信度,這個時候,似乎他並沒有謊的必要。
他的事情是未來,未來。
畢竟,這話,他不都可以,他似乎沒有廢話的必要。
但是子墨一向認為,如果最後成為了敵人,但隻能明一開始就不是朋友。
自爆本命穿越時空,子墨猜測宴浩然的本命應該也是時空一類的本命,在自爆本命的那一刻,引動了時空之力,將他帶回這裏。
宴浩然沉默了一會,繼續道,“我們都是講義氣的人,我幫過你,你也幫過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本來我以為我們會一直都會這樣下去。兩個人在這末世中逍遙肆意。”
宴浩然停頓了一下,“可是因為一件事情,我們成了敵人。我們本來不用這樣的,可是最後我們還是成了敵人。我不知道,這件事,是誰的錯。但我們已經成了敵人。”
“敵人,不死不休的那種。”
宴浩然重複了這句話一遍,似乎是在強調。
因為經曆過,所以一切便刻骨銘心,所以,隻能成為敵人。
子墨看著宴浩然,心裏沒有太多波動,哪怕宴浩然的故事再動聽,他也不會有太大波動。
是的,故事,這就像聽一個故事,一個陌生的故事,自己完全沒有經曆過,和自己無關的故事。
就算有過兄弟之情,那也是宴浩然的,不是自己的,自己從見到宴浩然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選擇和自己成為了敵人。
他們也隻是敵人,沒有那麼多狗血的故事,沒有那麼多俗套的劇情。
子墨淡淡開口,“很講情義?”
宴浩然點點頭,他早就習慣了子墨這種無厘頭問,當然是在未來。
“不是重情義的人就是可靠的,很多時候,講情義的成為敵人,比人更加可怕,並且幾率也大的多。”
子墨繼續道。
宴浩然聽到子墨的話,若有所思,似乎在以前,暫且是以前,畢竟那未來是自己經曆過的,子墨也是這樣能講出一大堆道理,這是宴浩然敬佩的,同樣也是厭煩的一點。
“所以呢?”
“所以,不用那些情誼什麼的,這個故事一點都不動聽。而且,我們不是已經成為敵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