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淩空惱羞成怒地看著陌生人,對他打了自己一掌,心裏非常地不爽,眼下紅梨被抓去,要是在拖延下去,以那乾風道長的品行,怕是會玷汙了紅梨的清白。
那人沒有理會淩空,上來就是一腳,踩在淩空的背上,即便是有意之舉,力道卻不曾消減,踩的淩空氣血翻騰。“要是想去送死,我也不說什麼,隻要你能從我腳下離開,我便讓你離去。”淩空霎是一愣,遂即道:“當真?”“當真。”淩空先是沉默半許,而後以掌聚力,拍於地麵,打算以此翻身。“這點可難不倒我!”原想這一掌的力道足以抵過那人的腳力,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背後猶如背負了一塊磐石一般,堅定不移。“怎麼會……”再次一試,還是如此。淩空若是此時能看到背後的情況,他會發現,那人的腳上有著銀色光霧閃爍,這是道法上乘的特征。再次掙紮,發現始終無法脫離那隻腳地控製,加上自己的氣息還未調整過來,便四肢癱軟地趴在地上。“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再不去救她,她……她就有危險了!”那人點了點頭。“她對你就這麼的重要?”淩空咬緊牙關,“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陌生人漸漸鬆開腳,隻手將淩空提起,放在一個粗壯的樹幹下躺著,自己也稍作休整。
見到淩空始終悶悶不樂,便解開行囊,拿出一分幹糧,遞於淩空的麵前,“吃吧。”淩空當下沒心情,扭過頭,“不吃!”陌生人見淩空沒有理會,用手掌輕輕打在淩空的胸膛,淩空被刺激地張開了口,那人便將幹糧硬生生地塞進了淩空的嘴裏。淩空根本無法理解他的行為,簡直粗暴,若是能用出力氣,定要他吃下苦頭。待淩空咽下少許,陌生人便問道:“你叫什麼?”淩空這才想起,兩人都沒自報姓名,這難免會產生誤解,說道“我叫淩空。”“淩月當空,自成方圓。”看起來這人似乎對自己的名字有所興趣,要不然怎會開這樣的玩笑。“圓便是圓,何來方?”淩空反問道。那人答道:“有圓無方,自是小人;有方無圓,乃是魯夫。”“你叫什麼?”淩空迫切想要知道他的名字。“我姓白,名敬亭。看你年紀輕輕,便叫我白兄吧。”淩空嘴裏塞著幹糧,說話含糊不清,“你又哪看出來我年紀輕輕啊……”淩空眼下口中的剩餘幹糧,說道:“待我恢複力道,我便自行離去就她。”白敬亭看向深山處,道:“我說過了,你這是去送死。”淩空怒道:“那我也不能坐在這幹等啊!”白敬亭擺了擺手,說道:“我看她不同尋常,或許那乾風道長一時傷不及她。”淩空一下沒聽明白,過了一會,立刻反應過來,“小白還在!”這讓淩空稍稍鬆了一口氣,當下道:“白兄也是道法中人?”白敬亭默許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為何會出現在這深山之中?”淩空帶著一些質問的口氣問道。白敬亭遂即反問道:“那你為何又在這深山之中?”淩空被他這麼一問,頭上顯露出難隱之色。“你若是不想說,便不說,我不會強求你。”白敬亭見到淩空的難處,當下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