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去商場買衣服吧,咱家的商場最新從法國進了好多衣服,走吧。”顧南溪頂著拿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在南笙麵前。旁邊的沈紹洹對著南笙說去吧:“去吧,和你妹妹去吧,你們兩個好久都沒買衣服了吧,你們姐妹兩個去吧。”
南笙和南溪坐在那藍色的勞斯萊斯上,沈南溪塗著指甲油對南笙說:“等一會我要和我的姐妹去買衣服,你就在下麵的咖啡館坐著吧,我的姐妹們看見你這種人都嫌髒。”沈南溪嫌惡的看了南笙一眼,南笙當然沒有聽到。她在聽infinite的新歌台風,這麼多年麵對南溪母女的排擠南笙也學會了自娛自樂。想當年南笙母親是懷著他嫁給顧紹桓的,母親說也是看中了他的上進心。可是母親識人不清,看著顧紹桓把外公的集團的股份一點點的挖走,看著顧紹桓怎麼樣把外公氣死,看著他在外麵養了陸芳和顧南溪。母親去世那年,她親眼看見顧紹桓把這一切都告訴了母親,母親這才知道顧紹桓的狼子野心。母親死後,他立馬讓那一對母女進了門。
去年南笙認識了歐陽楠,他讓南笙覺得生活有了希望,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讓南笙動了心,可是南笙覺得看不透他。南笙覺得這個男人深不可測,可是管他呢,隻要他對她好,在南溪心裏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比不上歐陽南一個人。她想和歐陽楠結婚嫁給歐陽楠,做個全職太太。什麼財產仇恨就讓他們去吧,他覺得女人家還是在家相夫教子,那她就聽他的。想起溫文如玉的歐陽楠,南笙心裏一陣甜蜜。
突然一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咖啡館前,定睛一看居然是歐陽南。南笙心裏一喜,正要揮手發現他也在招手,但是他招手的方向卻不是自己這邊。他招手那邊,一個身穿一件白色露臍短裝t恤,下身一條牛仔裙。腳上一雙定製高跟鞋,栗色的頭發呈大波浪,仔細一看,那不是她妹妹嗎。歐陽楠一把抱住沈南溪的腰,在大街上旁若無人的吻起來。“討厭啦,我姐姐還在咖啡館裏呢。讓她看見,咱們籌備了一年就泡湯了。”南笙心裏一震,什麼計劃?“管他呢,明天我在ck讓他簽股權轉讓書,然後就和她分手,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談戀愛了”懷裏的美人的小手抱著他的腰:“說好了,到底他是你女友還是我啊,我們每次親熱都要避著人。”“恩,寶貝委屈你了,以後一定好好補償你。”兩人準備開車而去,南笙立馬下來了。南溪看著門口的南笙臉色一變,倒是歐陽楠沉穩的朝南笙一笑:“都看見了吧,識相就把股份交出來吧。交出來的話我可以向沈伯父求情,讓你去國外,至少可以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南溪冷笑:“狗男女,想什麼呢,我就算把他給華夏帝國集團的那個惡魔,讓他去吞並這個公司,我也不會給你們。”
坐在咖啡廳的顧若軒意外的聽到了這句話,向旁邊的白子旭挑了挑眉:“這個女人在說誰?”白子旭喝了一口卡藍山,玩味的看著外麵的那個小女人:“你啊,誰不知道華夏集團的總裁,吞並了多少公司,整個a市恐怕三分之二的企業都是您老的了。”氣急敗壞的沈南溪大步走上去想打南笙一巴掌,結果被南笙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想打我,還記不記得我是跆拳道黑帶。”南溪順勢像碰瓷一樣半倒在地上,眼淚汪汪的看著歐陽楠:“楠,這個女人打我!”靠!碰瓷啊。歐陽楠上來就想打南笙,他的手又被出來的顧若軒握住:“歐陽公子,打女人可不是男人該做的事情,要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歐陽楠臉色大變,拉起沈南溪,開著蘭博基尼揚長而去。
坐地上的南笙一臉懵逼的看著顧若軒:“你是。?”可是顧若軒已經坐上他那騷包的法拉利,白子旭笑得一臉放肆:“他是你說的那個惡魔。”顧若軒對著南笙邪魅一笑,和白子旭一起走了,留下南笙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