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注意!”
齊楚雲深吸一口氣,準備下山。
咋!
但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
正在花雕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大黑的糾纏,雙翼一振飛速飛行,直撲齊楚雲。
“回去!”
轟的一拳,形意螺旋勁氣生成而出!
點擊!
腿骨斷了,翅膀慌亂的一閃,飛速的倒飛。齊楚雲一拳飛去,那花雕沒有落地,而是繼續拍打著翅膀,勉強在半空中飛去。
但它現在也無法攻擊齊楚雲和柳思琪,在半空中盤旋了兩次,它不斷地鳴叫著,飛向自己的老巢。
“齊楚雲,大鳥會死嗎?”
柳思琪緊緊地靠在齊楚雲的背上,頭挨著齊楚雲的肩膀,她看著被齊楚雲打傷的花雕,跌跌撞撞的飛了回來,不由得有些擔心的問道。
雖然花雕傷了她,但這也是因為柳思琪殺了自己,不能怪花雕。
現在花雕被齊楚雲打傷了,不管它是死是活,它有兩個孩子,然後把這兩個小花雕活活餓死,那就有些殘忍了。
“一般應該沒問題。”
“鳥對骨折的抵抗力很強,估計不久花雕就能恢複過來。”
齊楚雲說。
“再說,這東西一般是一對花雕娘受傷而花雕爹受傷,這兩個小花雕不是餓死的。”
齊楚雲看著它,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除了被他唯一的大花雕打傷之外,居然沒有別的大花雕飛回來。
也許這窩花雕是單親家庭?
不過就算是單親家庭也無妨,鳥類對骨折有很強的抵抗力,這種傷勢對人類來說可能很嚴重,但對花雕來說,並不是致命的。
喜歡吃火雞的人會發現雞骨頭有時不正常,但卻異常。這是因為,當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為了戰鬥折斷的骨頭,為了醫治。鳥骨折後,連消炎藥都不需要吃,有那麼十天半月幾乎可以痊愈。就像火雞,如果你給它足夠的食物,它甚至不會影響生長。
花雕比雞還結實,骨折也算不了什麼。
不去管這花雕,齊楚雲提著柳思琪,三下兩下,就下山了。
柳思琪背上的傷雖然不嚴重,但也火辣辣的疼,山摩托車又是開不了了。
“摩托車留在這裏,明天去找另一個陸正華集團的男員工,讓他接手。你會回去好好休息的。”
齊楚雲對柳思琪說道。
“忍一點,疼一點。”
齊楚雲從車廂裏拿出破傷風疫苗,先給柳思琪打。
又拿了一瓶紫色藥劑,把自己用來包紮的白色t恤,給柳思琪背上了傷口。
柳思琪臉通紅。
他的束腰腰帶被花雕打破了,現在我有一種感覺,就像真空一樣。
偏偏齊楚雲還專心致誌地往背上的傷口上抹紫色藥水,柳思琪覺得渾身不舒服。
“那...紫色藥水給我,我塗了!”
柳思琪扭捏說。
他的好意,讓這思琪當成驢肝肺了!
還是趕快送夜叉回家比較好。
鑰匙插進去,齊楚雲就準備開火了。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但就在這時,一陣花雕尖音突然急促無比的響起。
似乎不止是這隻花鷹攻擊柳思琪,哭得更急了!
“大鳥怎麼了?”
柳思琪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
她關心的是受傷的大花雕和兩隻呆滯的小花雕,聽到花雕哭得這麼快,也有點擔心。
齊楚雲急忙下了車窗,忘記了朝山頂看一眼,此時天色有些暗了,相距數百米,就算齊楚雲視力極好,也看不清山頂鳥巢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依稀看到受傷的大花雕不停地拍打著翅膀,似乎在與什麼東西搏鬥。
“好像是大花雕和什麼東西在打架。”齊楚雲如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