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安海珍又親自上門問個究竟,可張半仙依然是那句老話:天機不可泄露!弄得大家都沒有折。到後來安海珍回娘家一去不回頭的時候,大家再回想起張半仙的話,都覺得那一次為孩子們摸骨,隻不過是一次玩笑,半點也當不得真,一個沒有娘的孩子,她的命還能好到哪裏去?
直到這時候,蘇春雪才猛然想起了五叔的那次測算,心裏不住的暗自暗自點頭,看來五叔還真是有兩把刷子,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這細妹子還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小的時候也就是比一般的孩子聰明點,可自從招魂醒來後,這幾年的表現真是太引人注目了。
難道這一次,五叔這樣的瞎折騰,也是有原因的?想到這裏,蘇春雪想法給嚇住了,不敢再往下麵想了,臉色一變再變,這些都沒有瞞過依曾的眼睛。
“大娘這是怎麼啦?會不會剛才她說的話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依曾心裏暗自狐疑,可臉上卻絲毫沒有變色,隻是用一雙明若秋水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蘇春雪。
“依然怎麼沒有一塊回來?肯定是覺得城裏好,所以才不會來的,是不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蘇春雪趕緊找了一個話頭,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提起依然,依曾這才想起來,到母親那裏去的這幾天裏,也不知這個孫猴子在姑姑那裏是怎樣大鬧天宮的?說不定姑姑一家早就把她煩透了呢?
自己上一世沒有姐妹,這一世對依然和義剛的兄妹之情,可是百分百的真心。再加上這幾年來兄妹幾個共同經曆了許多的風風雨雨,這些讓依曾愈發的對這個產生依戀。
“這個皮猴子,沒有一會兒閑得住,讓姑姑帶著她到處玩,而且和姑姑家的寶寶挺對眼的,兩個人玩起來,真是沒大沒小的!”依曾說著,臉上露出了溺愛的笑容。
“我說呢?咱們山裏的孩子都野著呢?從小就在咱這山裏跑慣了,哪裏能在城市裏受得了那些條條框框限製?依然那樣的皮,有沒有在城裏鬧笑話呢”聽說依然跟著姑姑到處去玩,蘇春雪也起了興趣,有些好奇的順口問下去。
“哈哈哈!”聽到大娘問起此事,依曾響起了去省城的時候在汽車上,依然看到火車時說得那些引人發笑的話來,禁不住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啦?快點說一說,別光顧著你一個人笑,快說說是怎麼回事?”蘇春雪知道肯定是依然發生了什麼荒唐的事,心裏越發急著知道,拉著依曾的胳膊搖晃起來。
“大娘,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想自己笑一會兒!”依曾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用手揩了揩消除淚水的眼睛,故做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嗎?還跟大娘賣關子!你不是想笑一會嗎?那麼我就讓你笑個夠!”蘇春雪說完,伸出兩隻手來,裝出要給依曾撓癢癢的樣子,向依曾的腋下伸過去。
“別,別,別過來!”依曾可是最怕別人撓她的癢癢,這事見大娘快到眼前的手,剛才已經止住的笑聲再度響起來,她把嬸子使勁朝一邊扭動著,躲避著大娘的撓癢。
“大娘,你就饒了我吧!”依曾一邊像一條蛇一樣扭動著,一邊滿口向大娘求饒。
“快說怎麼回事?要不決不輕饒你!”蘇春雪從小就很喜歡依曾,此刻見依曾一副小兒女的模樣,就故意板著臉逗著她。
“我說,我說,你先把手拿開。”依曾知道這是大娘在故意逗自己,因為這些年和玉秀在一塊玩,知道在玉秀家裏的大人很開通,大娘經常和玉秀和自己開玩笑的。
見蘇春雪確實把手拿開了,依曾這才把進城時在車上依然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跟大娘學了一遍,還沒等依曾說完,“會站起來跑的火車?”蘇春雪的大嗓門已經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笑聲了。
在前麵開車的張鐵強沒聽清他們說什麼,隻當是娘們們在鬧著玩,就諷刺的白了白眼睛,飛過一對衛生球。可著車上的大小兩個女人光顧著好笑,對於他的表現,誰也沒有在意。
“老娘們家家的,就是什麼也不懂!咱們這拉著一車的孝衣布和花圈紙的,還在那裏嘎嘎的亂笑,這要是讓人看見了,還不笑話咱們!”張鐵強一邊開著手扶拖拉機,一邊衝著後麵發著牢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